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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九延掏出一把枪来,对着女人就是一枪。
砰得一声,女人从高塔跌落在地上。
他们三人匆匆赶过去。
倒在地面上,痛苦哀嚎的女人真是宁毓秀,而在上头发号施令的男人是——滕世雄。
宁毓秀一中枪,显然的,滕世雄浑身都轻松下来。
他一张麻木的脸颊,瞬间露出一丝清明,看着地上的宁毓秀,他一下子从高处跃下。
“毓秀——”滕世雄痛苦不堪。
他一张满是血迹的手落在宁毓秀那张清秀娟美的脸颊上。
“爹地,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什么都不受控制一样,对不起——”宁毓秀被他手掌的血染红了脸。
“毓秀——”滕世雄很痛苦。
他脑海里的记忆很模糊,一切都只能看到虚幻的影子,具体做了什么,他一点印象也没留下。
只能清晰感受到宁毓秀脑海里的痛苦,脑海里全是一片雪茫茫的空虚。
“爹地,如果有来生,我想做你的女儿,好不好?”宁毓秀感觉自己生命力在流逝。
“不,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可以的,还来得及,只不过是流点血而已。”滕世雄抱起她的身子朝外狂奔。
他一边奔跑,一边嘶吼。
“毓秀,你不要死,不要死啊,你死了,我对不起你妈妈,毓秀。”滕世雄如痛苦的猿猴在嘶鸣。
而他怀里的女人身子越来越软。
“爹地,我爱你,来生我再也不想做糊涂事,你原谅我,好吗?你要小心一个人,她,她……”
宁毓秀身体越来越红,最后一口气咽下,就没了气息。
等赶到医院时,医生都摇摇头,说人都已经死亡。
滕世雄大发雷霆,将一群医生狠狠发作了一番。
等滕九延和滕贺骏以及火种营的将领滕小诗来到他跟前时,滕世雄狠狠一把抓住滕九延的衣领,大声嘶吼:“你疯了吗?你为什么要把她打死?”
滕九延将他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最后一脸冷漠无情道:“你想跟着她毁掉火种营?想要把滕家推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如果真是你的心思,那你现在一枪打死老子啊。”
他把自己的枪掏出来,梗在滕世雄的跟前。
滕世雄猛地一把将枪拿在手中,对准了滕九延的脑门。
“滕世雄,你敢伤害我二弟,就别怪我无情无义。”滕贺骏掏出枪来,对准了滕世雄的脑门。
滕小诗抱着胸,看着一家三个大男人。他对滕世雄道:“老大,你中邪了你知道吗?那个女人显然有问题,她跟机械人一样,指挥着你闯入火种营,大肆毁灭我们的武器,还拿着散弹枪扫射我们兄弟,你还要对外宣布释放火种营中重量级的罪犯
,甚至还要解散火种营,你不觉得这事很蹊跷吗?”
滕世雄神情一阵颓败。
他松下手中枪,痛苦的眸子回转,看向病床上躺着的宁毓秀,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毓秀死了……
他,他怎么对得起涓涓。
涓涓若是在地下见到了毓秀,不知道要怎么怪责与他。
滕世雄痛苦不堪。他一下子蹲在地板上,抱着脑袋,陷入无尽的地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