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枭也很无奈。
他说道:“你再给我一段时间,把她留在这里,给我们好好研究研究,有结论时,我就把具体消息发给你。”
滕九延瞅了他一眼,转身朝外走去。
一出去,大门外站着一个人。
滕贺骏一脸伤痛,他目光落落地看着二弟,好半天才开口。
“九延,我在一处公寓里找到了大院里的佣人,全部被害,看样子是被枪杀的,一枪毙命,无一人幸免,现在上头在追查这件事。”他说道。
滕九延眸色一惊。
他疑惑道:“是谁要这么干?目的是什么,一群佣人挨着他们什么事了吗?”
这时候,流魅急匆匆赶过来。
“九爷,不好了,不好了,我们找到了滕老爷——”
“在哪里?”
滕九延和滕贺骏纷纷追问。
“在,在鹤峰路一处山坳里,好像有一个隐秘的基地。”流魅道。
两兄弟纷纷转头侧目以待。
火种营基地!
要说在A国,知道火种营,并且知道基地的,除了滕家核心人物,其他人连火种营都不一定知晓。
车子一路朝火种营基地开去。
滕九延和滕贺骏心底很是沉重,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在心底梗着。
要说滕家一直都立于不败之地,也正是有火种营存在。
上次被宋国云一弄,给滕家冠上造反罪名,其实滕九延根本就不害怕,只要有火种营存在,他甚至可以推翻那一群老家伙。
滕家只是不想做国家明面上的领导人,他们想要在幕后隐隐地做个老大就够了。
但若是火种营覆灭,滕家随时会陷入真正的大灾难中,地位瞬间陷入岌岌可危之中。
车子开得呜呜作响。
等他们抵达鹤峰路,将车子一扔,三人从车里出来,就朝山坳的基地进发。
这一处基地十分隐秘。
外面拉了范围广泛的电网,还有重兵守卫,而在营地内部,各种重型武器,以及守卫森森,没有许可,想踏入半步都是不可能的。
然而这一刻,基地内部到处狼藉一片,坑坑洼洼的,武器尽毁,人员一个个都不见了,地板上到处都躺着受伤的战士。
滕九延大踏步奔上前去。
“怎么回事?到底谁干的?”他大声问道。
这时候,一道道警报响声响彻整个山坳。
而在最高峰的位置,站着一个人,他手中是一个大大的牌子,对着众人大声道:“从今天开始,释放所有……所,所,所有……”
他很痛苦。
他在挣扎。
嘴里翻滚着“囚犯”两个字,却死死咬住。
可越是咬得很,他嘴里的血就流个不停。
他身上全是血迹,一道道纵横交错在脸颊上,而他一张脸上,更是鲜血淋漓,几乎看不清他的五官。
在他身边,站着一个面目僵硬的女人,她麻木地叙说着一段话。
仔细辨认便知,男子复述着她嘴里的话语。
“不许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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