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墙壁上,无力的卸下一身的防备。
“你们几个,是轮流出事的吗?这次居然是白桁槿。”
刚才动手术的时候,他都不敢去看白桁槿的脸了。
生怕看了眼,然后紧张,出了变故。
白桁槿啊,这个男人,可是很要命的啊。
秦慕尘看他,直白的问:“怎么样?”
苏墨耸肩:“失血过多,脑震荡。”
“严重?”
“是挺严重的。”
苏墨接过有人递过来的一杯水,咕噜噜的喝光了后,才解释:“还有肩膀上的伤,是整个贯穿过去的,真不懂,他居然还有力气,自己拔出来吗?”
没有选择。
当时安许诺在场的。
秦慕尘深思了一秒,点头:“我知道了。”
……
一直到把白桁槿送到医院。
安许诺都没出现、
顾时念是在后花园找到她的。
安许诺坐在喷泉池旁,身上的衣服被水给淋到了,有些湿,她似乎也不感觉到冷,穿着单薄的衣服,坐在岸边发起了呆。
顾时念轻轻的走了过去,笑着开口:“手术很成功,他没事了。”
安许诺还是一动没动。
顾时念耸肩,也许是气氛太过沉闷了,她忍不住半开着玩笑,说:“不过也是,那可是白桁槿啊,他怎么可能会出事啊。”
安许诺还是没动,低头,婆娑着一枚戒指。
顾时念吐了一口气出来,走了过去,坐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你要走吗?白桁槿,没任何的吩咐,只跟秦慕尘说了,如果他出事了,保全你。”
“……”
安许诺呆滞的目光转动了一下,仅仅一下,又安静了下去。
顾时念担忧的抿了下唇:“许诺,其实,你走不了了,已经走不了了。”
“白桁槿为了留住你,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拿来开玩笑。”
“他也是一个疯子吧。”
就像秦慕尘一样,永远不知道底线两个字怎么写。
只知道不择手段。
“许诺,你好好想想吧。”
顾时念站了起来,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罩在她的身上。
……
她回去后。
容莫才带着一杯的热牛奶回来,强制性的塞到她的手里,强迫她握着,然后,自己坐在她的身旁:“我要回去了。”
“白桁槿在我的手下出事,我留下来会有很大的麻烦的。”
“我要走了,没有打算要带走你。”
安许诺转身,看着他,有几分的不解。
容莫笑了笑,大手罩住她的脑袋:“你这个混蛋,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啊。我还敢带你走啊,我还要不要命了?”
安许诺:“……对不起。”
“别说什么对不起。”容莫笑说:“我没事的。”
“倒是你,不去看看他吗?”
“他的伤很重吧,不然也不会七八个小时的手术。”
“诺诺其实……对自己好一点吧。”
“别再吧自己逼的太着急了。”
“那些记忆,可以的话,就忘掉吧。”
“你的人生,从这里开始吧。”
不过参与人,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顾时念。
另外一个是白桁槿。
至于容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