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光远哦了一声,又想想,好像不对:“你还会验尸?”
“怎么了?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你怎么早不说?"
"我会的多了,还一一跟你报备啊?“
郭光远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夕四了,怎么他会的那么多啊?脑子真是不够用了。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明天吧。可以吗?”
“行,明天我带东西,你找好人。若是你家人不好找你就去找郭啸,他一定能帮你。”
“恩。”
当郭啸收到郭光远的求助时很痛快就答应了。原因很简单,其一,这件事是夕四交代过的;其二,郭光远是可以经常亲近老太爷的人,如果这个人能拉拢到自己身边总会是有益处的。老太爷身边,自己的人越多越好。这简直就是夕四给自己搭的桥。所以这个忙他一定要帮,而且还要帮好。甚至他家的那些事情他也要帮。他大伯不就是个郭家不起眼的小人物么,就算是大伯家败了对他郭啸来说是没有任何损失的。
第二天,虽然有诸多人和事情阻挠,郭光远还是带着人一起去验尸,这当然包括郭光远的大伯,大伯母,也就是家里的大夫人。当然还有他的亲爹以及二夫人。虽然这几位及其不愿来,可是有郭啸在,他们不来也得来。
验尸的过程其实比罗溪想象的要简单的多。因为日子久了,尸身上的肉已经腐蚀干净,只剩下骨头。可是却不是白骨,那骨头明显是黑色的,不用多么好的仵作都能看出这个是被下毒害死的 。
郭啸问郭光远的大伯郭德:“怎么样?还有什么好说的?”
郭德低喃:“怎么会这样?”
大夫人已经被吓得不敢睁眼去看那真正的情况,只是把眼睛瞥向别处。
郭光远把萍儿拽到母亲的尸骨跟前,那萍儿吓得腿直打哆嗦,根本站不住,嘴里哭喊着:“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整件事情在郭啸的引领下算是解决了。郭啸怎么说也算是郭家嫡传的代表,他说的话可以代表郭家族长。
二夫人一直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样的隐瞒,对大夫人,也就是她大嫂发了狂地奔过去,掐着他的脖子哭喊:“你还我闵儿,还我闵儿!他还那么小,你怎么就能忍心?你怎么能忍心呢?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石头做的,是不是都变黑了?!”
罗溪不明白怎么回事,回头看了一眼郭光远,郭光远此时脸上一片狠绝:“当年我娘没肯出手,但不代表她就会善罢甘休。后来她的那个孩子出生了,还是个男孩,我父亲给起名叫郭光闵。可惜也夭折了。二夫人现在才弄明白这件事不是我娘出手做的,是大夫人做的。我娘也是一个牺牲品。”
看着大夫人和二夫人打作一团,郭光远忽然觉得那个家离自己越来越远,现在已经完全是陌生了。以后就是见面,也不过是路人而已。
郭光远母亲的葬礼是郭家族里比较有地位的一个主事主持的,那规格虽说是按照姨娘的规格办的,可是形式上已经堪比正室夫人了。
按照郭光远的要求,他的母亲没有住进郭家祖坟,而是另外找了一块风水好的地方。因为他觉得母亲一定不喜欢郭家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还是出来清净的好。
回到家里,罗溪和召瑾瑜都洗了一个热水澡,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刚要去吃饭,就听着后院喊着:“四哥,等一下,等一下啊。”
召瑾瑜拉住罗溪:“好像是小涛的声音。”
罗溪听着声音急切:“难道是猫蝶图绣完了?去看看。”
两人还未进到后院,就看着章子涛风风火火跑过来,拉着罗溪的手:“四哥,给你看看去。我绣完了。”
罗溪看着章子晨眼中溢于言表的喜悦与期盼,忽然心里很高兴。最近一段日子总是有很压抑的消息,终于有一个好消息了。
到了章子涛的屋子,只见撑子上那只小猫活灵活现,正要扑一只正在飞的蝴蝶。那蝴蝶仿佛能煽动翅膀调戏那只猫。
“这是蝶飞,这幅不错。还有一幅,你要加油哦。”
章子涛很鄙视地说:“切,四哥,你仔细看看。”
罗溪一听这话,觉得有蹊跷,把撑子拿过来翻过去一看,果然蹊跷就在背面。那蝶息猫卧就在蝶飞的背面。一幅画,正反两面,正反两面确是不一样的景色,这简直是绝了!
“瑾瑜,去找郭啸,说明天我去找他,让他帮我给这幅精品做个框。”
“这是蝶飞,这幅不错。还有一幅,你要加油哦。”
章子涛很鄙视地说:“切,四哥,你仔细看看。”
罗溪一听这话,觉得有蹊跷,把撑子拿过来翻过去一看,果然蹊跷就在背面。那蝶息猫卧就在蝶飞的背面。一幅画,正反两面,正反两面确是不一样的景色,这简直是绝了!
“瑾瑜,去找郭啸,说明天我去找他,让他帮我给这幅精品做个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