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溪和召瑾瑜休息了两天,两人没事的时候就练习那个太极拳Cao。虽然最近一段时间进步缓慢,但是扎实的基础比急功近利更重要。
午后,两人在交流练习太极拳Cao的心得,却不想来了位熟人,这人正是调查母亲被害真相的郭三少爷。
“怎么了?怎么垂头丧气的?是不是调查的不顺了?”
“确实不太顺利。”
“找不到人证还是找不到物证?”
“之前还都算顺利。我用你说的办法,利用自己现在的权势逼问出来当年实际发生的事情。”
召瑾瑜问:“当年发生什么了?”
“当年我娘嫁给我爹纯粹是因为大夫人想往二房这边安插人,我娘曾经是大夫人的丫鬟。娘嫁给爹以后帮着大夫人做了不少的事情。”
“ 我爷爷还在的时候比较偏向二房这边,就因为我们家子嗣多。大伯那边,大夫人比较厉害,不让大伯娶那么多姨娘和妾,连通房丫头都没有。可惜自己肚子偏偏不争气,生了大哥之后就没再生过了。眼看二房的孩子越来越多,二夫人这边竟然又怀孕了。”
”大夫人指使我母亲去害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怎奈当时我也还小,我母亲怕对二夫人下手之后被查出来二夫人对我不利,也就百般推脱,迟迟没有动手。我记得那个时候正好是大夫人快过生日了,我母亲为了讨好大夫人,特意出去学了绣了那个双面绣,以为这样就可以不用给二夫人动手了。可是还没到大夫人生日,二夫人的孩子就要出生。“
“眼看孩子就要生了,大夫人坐不住了,让身边的丫头给我娘送了一包药,说是安胎的良药,让我娘给熬好了给二夫人送去。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大夫人送来安胎药?那明明就是毒药。我娘不肯送,大夫人就说,这药要么给二夫人喝,要么就让我娘自己喝。“
“我娘还是坚持不肯送,大夫人就让丫鬟把那毒药灌进我娘的嘴里。”
说到这里郭光远一个大男子汉居然被气的身子瑟瑟发抖。那满眼的恨意从眼睛里迸发出来。
罗溪按住了郭光远的肩膀,想给他一些力量,让他平静一些。
郭光远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接着说:“没过多久,我娘就走了。娘走了,他们还没完,找了个由头,竟然不让我娘进祖坟。就这样,我娘就孤零零的葬在外面了。这么多年没有人陪,也不知道她孤单不孤单。”说完,郭光远用手擦了一把脸。
罗溪问:“现在你找到人证了?”
郭光远回答:“对,我找到人了,就是当年给我娘灌药的那个丫鬟萍儿。可惜她只承认是大夫人让给我娘灌药,却不承认那药是毒药。只要能证明当年我娘是中毒而死,就能证明当初是大夫人害死的我娘。”
中毒?既然中毒一定有痕迹的“当年的药渣还能找到吗?”
郭光远摇了摇头:“找了,早就没有了,就算有,现在也都会腐烂了。”
罗溪又问:“当年你娘走的时候验尸过吗?”
“什么?验尸?”郭光远瞪大了眼睛,好像听到一个非常震惊的消息一样。
“对啊,要是中毒,在尸体上是能够看出来的。”
“可是当年我一直以为我娘是病死的,也就直接安葬了啊。”郭光远一脸的懊恼,若是当年自己敏感一点,找人给娘看看,没准娘现在还能活着。
“现在也可以啊。”
“现在?”
“是啊,无论过了多少年,只要尸骨还在,就一样能检验出来的。只是需要开棺验尸。”
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入土为安,一旦被下葬了,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重新把棺材打开的。说这样会打扰到逝者。
“可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罗溪打断了郭光远的话,说道:“你觉得入土为安,既然已经安葬了,就不好再打扰了。可是你想过没有,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或者说你娘觉得对她来说什么更重要?亦或者说什么对你娘才是更重要的?”
“是暂时打扰,然后还她一个清白,然后风光大葬,还是为了安稳就那么委屈地埋在荒山野岭上的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一切决定都在你,那是你母亲的事情。她去了,只有你这个儿子会想念她,其他人都不会记得她的。”
郭光远闭上了眼睛,道:”容我想想。“
“好的,你想吧。”罗溪拍了拍郭光远的肩膀向门口走去。她知道这不是一个容易做的决定,一旦决定开棺验尸,郭光远必定会遭到各方面来的压力。他还要考虑到如果开棺验尸都不能证明,那么以后他要如何做。
罗溪刚要开门离开,只听里面郭光远说:“你能找到信得过的仵作吗?”
罗溪低头笑了一下,转身回答:“你信得过我么?”
“当然信得过。”
“决定好哪天告诉我,我一定会准时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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