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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倦“哦”了一声,还坐在薛放离怀中,真的是坐累了,江倦拿回自己的手,扶着要站起来,结果还完全站起身,忽然被环住腰拖了回来。
“王爷,你做什么啊。”
江倦看不见,这一瞬间的拖拽,把吓了一跳,还好最后是新被拉入怀抱,坐在王爷腿上,而不是摔了一跤。
薛放离缓缓地问:“还记不记来之前,答应了本王什么?”
江倦眨眨睛,“啊?答应了什么?”
薛放离扣住的颌,“本王说……今晚教你点新鲜的玩法。”
江倦好奇地问:“什么新鲜的玩法?”
薛放离扬了扬唇,“你不问玩什么?”
答应的时候,江倦有多想,只一心为自己澄清,现在听见这样问,江倦就思索了一。
“玩我吗?”
江倦轻声问。并不讨厌跟王爷亲热,甚至还很喜欢挨亲,只要王爷不那么用力地揉腰,江倦就对说:“给你玩。不过你要轻一点,虽然我不会被折断,但是我好怕疼。”
说坦然,可是太坦然了,神色也辜极了,让人心痒不已。
喉结动了一,薛放离“嗯”了一声,漫不经心地吩咐道:“都去。”
书房内的仆从全然屏退,江倦攀上薛放离的脖颈,仰起头来,等亲吻自己。
少的唇瓣,薛放离早已揉弄许久,柔软而湿润,此时此刻,指腹揉的水红褪去,成了一片淡色,比起这个颜色,更喜欢看少满面笼着玫瑰似的秾丽。
可以逗成这样、可以亲成这样,也可以……
欺负成这样。
这个吻,初时温柔不已,温柔江倦还可以心,很是记仇地问:“王爷,我嘴里有猫毛吧?”
了后来,滚烫的气息交缠,江倦的后颈被按住,唇舌一再侵略,被亲乎要化在男人怀中,只能黏黏糊糊地轻哼。
江倦真的很有息。被亲昏过一次,就有第二次,昏昏沉沉间,的衣带被拉开,腿也被捏住。
这一双腿,骨肉匀称,不多的一点软肉,触感松软如雪。
手上用力,指尖微微陷,江倦被亲什么也不知道,只能轻轻喘气——上一个夜晚,也是如此,被亲七荤八素,让人占尽了便宜,结果却一点记性也不长。
直那只手不老实起来。
江倦“啊”了一声,意识夹住这只手,微微侧过头,勉强清醒了一点,不想再亲了,可薛放离却根本不放过,追过来吻住。
“我不……”
反应再迟钝的猎物,这个时候也意识了危险,可为时未晚,薛放离惩罚似的轻咬一口,空闲的那只手紧紧按住江倦的后脑勺,让退可退,迫使承受这侵略性极强的吻。
一会儿,江倦就被亲懵了,那只被夹住的手,也获自,开始在身上作恶。
……
不知道过了多久,薛放离低头,嗓音靡靡,“喜不喜欢这个玩法?”
江倦慢吞吞地摇头,头发散落好绺,湿漉漉地贴在脖颈上,睫毛也是一片潮湿,要哭不哭地说:“……不喜欢。”
“亲了这么久,你这张嘴,怎么就是亲不软?”
薛放离慢条斯理地擦拭双手,“坐这么远做什么?”
江倦乎坐在的膝盖上,薛放离伸手要把人往后揽,江倦却不停摇头,还慌张地推,“我不往后坐,你、你……”
“什么?”
“……好硌。”
清理手指的动作一顿,薛放离要笑不笑地看着江倦,“本王暂时不碰你,怕什么?”
江倦控诉道:“刚才是鬼碰的吗?”
薛放离:“你不是想做王妃吗?”
嗓音悠悠然,“本王只是在教你如何做王妃——现在应当是太子妃了。”
江倦不想理人,坐远,不肯往后去,薛放离便俯身抱过来,的颌抵住江倦的肩,嗅着少身上淡淡的药草清香,薛放离慢条斯理道:“还差远。”
“过日,本王再教你一些更有意思的玩法。”
江倦:”……“
玩什么玩,才不给王爷玩了。
以后只许亲不许再玩了!
吃一堑长一智,江倦再不上当了,抱怨道:“什么更有意思,你就是想欺负我,你休想再骗我。”
薛放离不以为意,只是懒洋洋地开口道:“一次,不要再夹本王的手了,你夹不住,多此一举。”
“总归是亲一,你就软成了一滩水。”
语气好似遗憾,神色却餍足不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