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的牺牲品,可笑可怜的傻瓜!”
我抿着嘴唇半晌说不出话来,果然和我猜的不错,景文是冤枉的。
这里面或许一开始就是有人设计了这个局,偷偷的换了他们兄弟俩,然后把景文弄出去,惠人一直没杀他,就是因为他是景家的大少爷,有什么能比让景家的孩子们和景家人相互残杀更有乐趣的。
最后,景家人死绝了,任长鹤的阴阳盟鼎盛了很长的时间。
“你要替景文报仇就报好了,反正我也不想活着,我什么都没有了!”景言几乎笑出了声,可是很快他的声音就低沉了下去。
等我在看他的时候,他的魂体只有淡淡的一部分。
“你现在还不能死!我要你亲口告诉景文真相!”
景言说不出话,只是冲我淡淡的笑了。
我忽然后背发冷,仿佛冲我笑着即将消失的是景文。
我害怕极了。
“景文!”
我叫了一声,随即走到他跟前,给他送了很大的一股真气。
然后从怀里掏出那枚玄铁戒指。
景言化为一股白烟顺着戒指飘了进去。
我松了一口气,没有哪里比玄铁戒指更适合养鬼了,在这里面,阴兵也找不到他。
邪月却突然跳了出来:“你疯了,他不是我师兄!”
“我知道!”
“知道还救他,你是不是看上他了?我告诉你,别以为我师兄喜欢你,你就玩弄他的感情,景言除了身上没有疤外,哪里比的上我师兄…”
邪月说到这忽然停了,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女人果然都是肤浅的,你嫌弃我师兄身上的疤是不是?”
我看傻瓜一样的看了邪月一眼:“说完了吗?”
“没有!”
“没有也不要说了,好好照顾景言,我留着他有用!”
“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觉得景文啰嗦的毛病一定是和邪月学的,于是瞪了邪月一眼:“你闭嘴行不行?我什么时候玩弄景文的感情了?”
怎么今天每个男人都这么说,我有那么坏吗?
“你现在把景言弄出来,就是在玩弄他的感情!”
我好想一巴掌把他拍的魂飞魄散了。
邪月的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
见我瞪着他,邪月不满,他忽然变了脸,阴恻恻的看着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块玉才是让我师兄失控的罪魁祸首!”
我慢慢的走到他跟前,看着他漂亮的脸说:“知道又怎么样?景文是我的!”
“你想怎么样?他都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手指接触到邪月的脸时,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我皱了皱眉。
邪月躲出去好远:“你…你干什么?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你这张脸…”我眯着眼睛。
“别转移话题,我们现在说的是我师兄的事!”邪月脸色突然变了,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我感觉有些事情,强求无益,也不在问他的脸,只说:“我不会伤害景文,也没有人能再伤他!”
邪月冷哼了一声:“记住你的话!”说完逃似的飞回了戒指。
我眯了眯眼睛。 为什么他的脸成了那副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