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大河给了纪氏的面子,收下了五色元宵,不过没让见孩子。
耿氏破口大骂,岑大河冷笑:“你是嫌上次的教训不够是吗?”
纪氏不明所以,耿氏吓得脸色都白了。
回来后,纪氏想来想去觉得不安,来到了岑蓁的房间。
“娘,三叔真是这么说的?”
“嗯,不知道你三叔对你三婶都做了什么,你三婶当时脸色都白了。浑身都在发抖。”
“娘,我觉得吧,三叔和三婶的事情咱们还是别管了,也管不了。三叔已经休了三婶,按理说,她纠缠下去也没用。”
岑蓁对耿氏也没啥好印象,虽然不至于幸灾乐祸,是真的不想管她的事情。
再说今天,岑大河可一点没给她娘面子,她想想就生气。
那些五色元宵就不该给送过去。
“话是这么说,可你三婶一个女人,落到这个地步也确实可怜。我看她最近很安分,不如就让她现在暂时住在咱们家吧。咱们现在的院子也不差多她一个人住。”
“可是娘,人言可畏,以前家里人多倒是好说,现在要是还让三婶住下去,我怕街坊邻居时间长了会说闲话。”
以前在葛氏的院子就像住在大杂院,而且刚刚搬来也不久,又人来客往的。就算别人说也说不到什么闲言碎语,可现在不同了。
就他们一家人,如果耿氏还进进出出,就不合适了。
顶多让她住几天,说是亲戚,时间长了,能没流言蜚语吗。
纪氏也担忧了。
大年三十晚上的推销还是有作用的,有很多人寻着地址找到了岑蓁的卖烟花炮竹的铺子。
“请问这里可以定制烟花吗?”
一个下人模样的人问道。
等了好几天,终于等到第一个顾客,岑蓁立马来了精神。
“对,可以。外面冷,我们里面谈。”
铺子用厚厚的帘子拉着,里面烧了火盆。刚刚过了十五,天气还很冷。
“您是这里的东家?”
家丁打扮模样的男人狐疑的打量着岑蓁,似乎没见过这么年轻的,而且还是女娃娃的东家。
“看着不像吗?那下次我不说我是东家,我说我是看铺子的如何?”
这明显的是句玩笑话,家丁模样的男人挠了挠头,“敢问东家贵姓?”
“我姓岑。”
“岑东家,我们老爷想定制四个大烟花,外加是个炮竹,不知道可否?”
“当然可以,有什么要求吗?不知道你们老爷定制烟花是用来干什么用的?”
家丁面露凄苦,“唉,我们老爷是用来给公子冲喜的。我们公子病了时日无多了,老爷给我们公子说了门亲事。”
这种大户人家这种冲喜的事情常见,虽然跟岑蓁的三观背道而驰,可她也不可能说什么。那样只会让她跟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问明了要求和府上的地址,岑蓁收了定金,送走了汪府的家丁。
“东家,总算有了第一笔生意。”
一直没说话的伍大虎激动不已。
这几天担心死他了,一直没有顾客上门。
这一来生意就是这么大笔,着实来钱快。
“可我们的营销手段还是有问题,这么多天了,只有一家过来。而且还是为了冲喜,这样下去,一个月也未必能做成几笔生意,跟我的初衷不同啊。”
“什么叫营销手段?”
伍大虎经常能从岑蓁的嘴里听到一些他听不懂的词,岑蓁有时候解释了他也不懂。
“就是……就是想办法把东西卖出去。”
岑蓁在屋里来回走动着,要想什么办法把烟花订出去呢?
烟花做多了也不行,定制最好。
伍大虎似乎明白了一点,岑蓁还没吃早饭,说道:“我出去转转,要是有客人来,你接待一下。”
“好。”
岑蓁来到莫翠花的豆腐脑摊子,点了碗咸菜豆腐脑。
正吃着,听到一个大肚便便的男人说他今天要去喝喜酒,也不是熟悉的人,还要给礼钱。正烦着呢。
本来岑蓁没放在心上,突然觉得这些不也是潜在的客户吗。
三口两口吃完豆腐脑,跟上了大肚便便的那个那人。
“大叔慢走。”
男人不悦道:“我有那么老吗?”
岑蓁嘴角抽了抽,“大哥,您刚刚说您晚上要去喝喜酒?”
“是啊,有何见教?”
男人很不耐烦。
“大哥,你看这样如何,你把请柬给我,我给你二两银子。去喝喜酒的礼钱也是我给,如何?”
男人狐疑的打量着岑蓁,“你没骗我吧?有这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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