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五方很委屈地看着自己的徒弟,道:“你小子,要是说我隐瞒什么,我认;但要说我撒谎,我才不认哩!”
周游笑道:“老师,我从风雨桥出来就受伤了,好像不曾对您提起过风雨桥内的审讯之事吧?既然不曾提起,那么您怎么知道我刚才所说的月圆力量失控一事,就是明代的人所供述的呢?”
牛五方胸有成竹地笑了笑,道:“你忘了吗,你睡觉的时候,我可是跟老付聊过了的。”
周游也是很有底气的一笑,道;“老师,这话您蒙的了别人却蒙不得我的。我们去风雨桥是科里的事务,所获得的口供笔录,那也是属于内部机密的,即便您是我们领导的好朋友,他也是不能泄露的。所以,我们领导就算是跟您谈过,恐怕也还是捡能说的,跟您说个大概而已,至于具体的人和口供,绝不会说的那么详细吧?”
看着牛五方的表情,即使不用他回答,周游也知道自己说对了。周游带着笑容准备乘胜追击:“我记得您跟我提起过,那个人和圆月的关系,你并不知情?”
牛五方原以为周游要追问自己是怎么知道刘若愚一事了,谁知道自己这徒儿竟然放下这话头,转了另一个话题。这有些让牛五方摸不着头脑,但是,既然周游自己换了话题,那牛五方自然乐得如此。
因此,听了周游似乎有些跳脱的问题,牛五方无比真诚的点头道:“是啊!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嘛,我和那个不知道名字的人,不过是旅伴的关系,他的过往,我真没打听过。”
“没打听,大概是因为您压根儿就是陪在他身边的知情者吧?”周游也终于揭开了底牌:“就好像您只需要根据我们付主任的只言片语就可以推导出风雨桥关着明代嫌犯,只不过是因为您早知道刘氏兄弟隐居在那里而已。”
牛五方愣愣看着自己的徒弟,一时竟然无语。
周游继续追击:“所以,老师啊,对于那个人,您知道的掌握的了解的,一定比我们能想到的要多的多。就算如您所喻,您和那个尚不知名姓的少年只是顺路的‘旅伴’,那您二位爷也一定是搭档多年的‘老伴’了,对不对?”
牛五方定定看着周游,心情很是复杂。这徒弟,看来不算太傻。从这一点上来看,自己选中他没错。
可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呢,牛五方又有些不舒服,好小子,才多大能耐,竟然敢逼问师父!而且还不是为了什么正事儿,只是为了求自己讲人家八卦!
牛五方的心思在他阔大的肚皮里转了三五个来回,登时又幻化成为颇有些无赖的笑容来,挂在脸上,对周游哈哈一笑,道:“小游啊小游,有长进啊!”
周游不依不饶:“老师,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您就承认吧!”
“承认什么?”牛五方眨眨眼。
“就是您知道那个人的底细啊!”周游皱了眉。
“好呀,我承认。”牛五方笑眯眯的,让周游看了直想打他:“可那又怎样?我就算知道了,也不代表就应该告诉你啊?”
“我……”周游一噎。
“你刚才分析的不错,句句在理,”牛五方继续带着气人的笑,对周游道:“可是有道理有什么用呢?我不记得咱们刚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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