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发信息,问什么时候能上线。很快就回复了,原来她一直都在网上,而且要求视频聊天。我拿出耳机戴好,跟这个胡姐视频。她似乎刚洗完澡,穿着睡裙坐在卧室里,手里拿着根烟,听口音没那么重的沈阳味,像是黑龙江的。胡姐问我下降头这事具体怎么操作,我就简单跟她讲了什么叫降头,用什么材料,怎么施法,会有什么后果。
胡姐说:“好像还挺简单,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你说那么好。”我说只要是真正有潜力的阿赞师傅,落的降头就都有效果,又问她想给谁落降。
“也算仇家吧,”胡姐抽着烟,“咱也不往死里整,就是让他生病,最好是那种邪病,胡言乱语、打人毁物,反正就是不正常,但也没生命危险,也别自残,别缺胳膊少腿,能保证吗?”我想了想,说有种叫灵降的,可以暂时令人魂魄不全,不是发疯就是发傻,一般不会出生命危险,但要尽快解开降头,要是拖时间太长,魂魄远离身体,有可能回不来,那这人后半辈子就都这样了。
胡姐哈哈笑:“那才好呢,他妈的非跟我作对。”我正要问什么,看到摄像头画面中有个男人从卫生间出来,身上只围着浴巾,看起来也就不到三十,挺年轻。这小子边擦头发边走进卧室,从后面搂住胡姐,一只手在胸前的位置来回摸。胡姐说别闹,我这跟人视频呢。
小伙这才注意到电脑屏幕,连忙把手拿开,同时身体也闪到旁边去。胡姐笑着说:“这是我徒弟,跟我学出马的。”我心想真开眼界,这都是什么徒弟,恐怕学的不是出马,而是阴阳双修。
提到价格,我说最低两万块人民币起,如果你能让对方到泰国;要是让阿赞师傅到国内施法就要四万以上,不讲价,先付一半的钱,还要帮阿赞师傅订好往返机票。胡姐张大嘴:“啊?这么贵,路费还得我掏啊。”
“你要是用别的办法能达到目的,那这钱就可以省下。”我回答道。这时旁边那小伙已经穿上正经衣服,来到视频头前坐下,低声跟胡姐交谈着。因为麦克风没那么灵敏,我听得不太清楚,只能隐约听出他是在劝胡姐。
胡姐问:“我咋知道你拿完钱会不会跑没影了?”我说我家离你不太远,就住在中街附近,你可以到我家来,给你看我的身份证,开收条,我跑不掉。
“你离我家不远?你知道我在哪?”胡姐有些警惕。我心想还有什么可瞒的,要是真成交了,你早晚得让我知道店在哪里。就说你肯定是在太清宫附近,我的名片只在那里分发过,都是发给几家风水堂的老板,他们也许互相推荐,反正不管谁联系我做成生意,推荐人在我这里都有提成拿,后来有个郭大师还找我请过佛牌呢。你既然能捡到我的名片,又是做这行的,应该也在那条胡同住。
这番话让胡姐笑起来,说:“老弟,你还是真聪明,行,当着明人不说假话,我的店也在太清宫旁边,就跟之前那个郭大师同一个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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