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现在我要的是解开虫降,别的事我他妈的不管!”徐先生大叫。
“是你们强迫我在先,在没顺利离开香港之前,我不会给你解开的。”阿赞南雅摇摇头。
徐先生呼呼喘着粗气,对她说:“好好好,那我就先把你抓起来,再用刀子把你的肉一片片割掉,看你到时候解不解!”
阿赞南雅平静地说:“对人的折磨有很多种,我十二岁的时候就见过。刀子、钢针、锯、斧锤、拳头、棍棒、皮鞭、竹签……但请你相信,世界上任何酷刑,都不会比蛊虫发作到最后更痛苦。”
“你、你他妈的还想吓我?”徐先生恶狠狠地问。阿赞南雅不再说话,慢慢往外走。
徐先生连忙上前扳住她肩膀,我走过去推开他胳膊,两个男人过来要架我,徐先生刚想动手,阿赞南雅转过身:“带我去见冼老板,还是把我抓到别的地方?放开他。”徐先生说你现在给我解开虫降,我就放过你们。
阿赞南雅摇摇头:“威胁对我没有用,你要尽快做出选择。”
徐先生眼睛几乎在冒火:“那我就先宰了你再说!”上去就要抓南雅的头发,我连忙冲过去拦在中间,和徐先生扭打在一起。两个男人很快过来把我架住,徐先生气得够呛,刚要抡拳头,忽然开始揉眼睛。我看到他的眼珠很红,好像严重充血。
“你的掌心是不是会在夜晚出现小红疙瘩,而且很痒,越挠就越痒?”阿赞南雅问道。徐先生有些发愣,问你怎么知道。
阿赞南雅说:“从你眼珠就能看得出来,蛊虫到达大脑,最先是顺血管进入眼珠。你昨晚十二点到凌晨一点之间是不是很痛苦?脸颊很痒很麻,脖子也是,是不是每隔十几分钟就痒到顶峰,必须用力去挠,或者以冷水冲洗皮肤才行?”
听着她的话,徐先生脸上的肌肉抽了几抽,我被两男人架着,心想看来阿赞南雅说的话中了,她从小就开始跟老蛊婆炼蛊,对这些恐怖的小虫子极其了解,由它们而引发的症状当然也非常熟悉。
徐先生喘息着,我看到他的右手指尖一直在抖,又忍不住挠了挠脖子。阿赞南雅继续说道:“你的小腿和脚掌也奇痒无比,而且小腿的血管中好像有东西在蠕动。时有时无,很多时候小腿几乎完全没有知觉,就像已经被截肢似的。你还有些怕阳光,怕嗓音——”
“别说了!”徐先生忽然大吼,把那几个男人也都吓住。我看到徐先生全身都开始发抖,有个男人问怎么样,徐先生大骂:“滚开!”那男人咽了咽唾沫,不再说话。
阿赞南雅说:“最多三天,蛊虫就会在你全身的血管充分繁殖,到时候你会有类似狂犬病的症状,皮肤不能触碰,小声说话在你听来也像在打雷,尤其害怕流水的声音。你会全身溃烂,流脓不止,直到最后死亡的那一刻,你的意识仍然...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