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徐先生回头说:“按我们这边的公务效率,最多三个工作日就行。”我用眼睛余光扫到阿赞南雅迅速掏出那个小玻璃瓶,将里面的虫降水滴在徐先生面前的咖啡杯中。我点了点头,走出咖啡厅。假装在外面转了几圈,又回到咖啡厅,焦急地说没找到,让她自己去找。阿赞南雅出去了,徐先生看着我,慢慢地喝着咖啡。
“您跟我说句实话,到底丢没丢?”我问道。徐先生奇怪地回答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怀疑我故意这么做吗,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说:“阿赞南雅师傅是很有个性的女子,最讨厌被人强迫,希望你能明白。冼老板现在已经不再对那名女演员感兴趣,这你肯定比我清楚,但阿赞南雅的主意他就不用打了,不知道您能不能劝劝冼老板,让他不再纠缠。”
徐先生靠在椅背上:“田老板啊,您这么说话是会得罪人的,无凭无据那叫污蔑,香港是法制社会,比内地严格得多,就凭您刚才那番话,我就可以告你诽谤的哦!”我笑着说是吗,不知道香港的医疗水平怎么样。
“你威胁我?”徐先生脸色顿时变了,“没看过香港黑帮片吗?我老板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看中的女人,必须弄到手,除非他自己放弃!”我说这可不一定,就算冼老板不放弃,只要您徐先生愿意配合,也能解决。
徐先生哈哈大笑:“我凭什么要配合你呢?再说,我什么也没做过,只不过丢了几本证件,慢慢补办嘛!”我说好吧,那也就不说什么了,希望您能认识香港最擅长治怪病的医生,回见。说完我就走出咖啡厅,徐先生回头喊我,问我是什么意思,随后就追出来。我看到阿赞南雅就站在咖啡厅门口,面对店门定定地站着。
“找到了吗?”徐先生问道。
阿赞南雅没回答,低低地念诵经咒。徐先生表情很疑惑,就连几名经过咖啡厅门口的路人也奇怪地看着她。徐先生哼了声,说了句“精神病”就扬长而去,而阿赞南雅仍然在念诵,几分钟后才停下,对我点了点头。
回到旅馆,我问阿赞南雅用的是什么虫降粉,她说:“是当年我在云南炼的,四五种蛊虫的杂交后代,以经咒催动之后就能迅速脱离休眠状态,几个小时就可以完全活化。”我点点头,心想最好徐先生没把那些证件给烧掉,或者扔进大海里。
果然,傍晚的时候,徐先生给我打电话:“你做过什么手脚吗?”我假装糊涂,说什么也不知道,让他把话说清楚。
“少装蒜!”徐先生骂道,“是不是让那个什么女法师给我下了东西?难怪咖啡不是热的,我警告你们,如果真做了手脚,我让你们躺着离开香港,信不信?古惑仔我认识大把,当街砍死你!”我笑着说那是肯定的,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南雅师傅是修法者,又不是神仙,还没那么无敌。
徐先生说:“你知道就好,快说,怎么回事?”我问他有什么不对劲吗,徐先生告诉我,肚子非常地疼,而且一直咳嗽,刚才吐出很多痰,里面有血丝,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动,就像喂鱼的那种小线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