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惊雷,将丁老爷和丁老夫人劈的面无人色,尤其是丁老爷,整个人都显得恍恍惚惚,一个劲儿的重复着:“你胡说,你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周围的百姓却已经相信了大夫们说的话,刚刚这几个大夫的话,明显和沐云瑶说的相似,两相一结合,他们心中自然有了数。一时间,百姓们炙热的目光几乎在丁老爷和丁老夫人身上灼了个洞,这些个高门大户,每个都爱惜颜面比性命尤甚,平日里传出一个谁谁偏爱妾室的消息,就已经算是极限,现在可是有一个惊天的秘闻,
直接青天白日的晒了出来。
沐云瑶站在门口,微微垂着眼眸,纤长的睫羽颤动着,遮盖着眼中冰冷的情绪:若是可以,她也不想将丁家的事情公之于众,毕竟她是真的很欣赏丁悦岚,只是丁家欺人太甚,让她不得不反抗。占据了上风之后,金夫人没给丁家再翻身的机会:“丁老爷、丁老夫人,显而易见,沐姑娘没有说错,你们养的四个女儿皆非亲生!女子谁不爱慕自己的丈夫,丁夫人之前更是和宣抚使大人恩爱有佳,如今
她骤然选择和离,定然是发生了让她忍受不了的事情,为什么你们却非要逼着她回去,还给霓云坊安上了那么多罪名?”
“我……我们……没有……”
“没有?刚刚是谁说你远方传播的都是些狐媚手段,会竟陵城的女子不安于室,还让百姓将学习刺绣针法的人都领回去?”
丁家人已经六神无主,他们着实没想到,本来只是想毁坏霓云坊的名声,最终却把整个丁家都搭了进去。
金夫人寸步不让,声音义正言辞:“再请诸位大夫看看,丁夫人可有癔症?”
几位大夫连忙转向丁悦岚:“丁夫人目光清明,怎么会有癔症?”
“是啊,前段时间我还帮丁夫人看过诊,她只是身体略有虚寒,根本没有什么癔症。”
丁老爷和丁老夫人面无人色,完了,丁家真的完了!
金夫人对着两人冷笑一声,已经不用她再说什么了,百姓们自有定论:“沐姑娘传授的刺绣针法中,就有已经失传的飞针绣法,当初这种绣法只有苏州温家的嫡系女子掌握,是温家的秘传,而且只传嫡系,传女不传男,飞针绣出来的珍品都被钦点为贡品,可见其珍贵程度。眼
下沐姑娘愿意将此绝技分享给竟陵城的女子,你们可知道这是多大的机缘?”
“飞针绣法?还是贡品?”众人一时间惊住,但凡跟贡品沾边儿的无一不是珍品中的珍品,现在他们竟然也有学习这种刺绣的机会,一时间众人心情激动起来,目光灼灼的看着沐云瑶。金夫人接着说道:“这还只是其一,我们竟陵城虽然也是富饶之地,但和苏州、扬州这些地方比起来,根本上不得台面,可若是掌握了这种刺绣针法,我们竟陵城不出几年便能迎头赶上,竟陵城的女子才真
是一家女百家求,以后出嫁到了婆家,对方都能把她们供起来!若是你们真的听信一些流言,错过了这个大好机会,想哭都找不到地方!”
正说着话,一群女子赶了过来,她们面上带着焦急之色,有的手中还拿着绣布,听到金夫人这话,顿时上前焦急道:“请夫人为沐姑娘做主,还霓云坊一个公道!”
霓云坊的名声受损,最直接影响的便是她们,自然不能让丁家得逞!“请大家看看,这是我学习了几日之后绣出来的东西,比之前不知道强了几倍,我们只安心跟着沐姑娘的人学习刺绣针法,怎么到了别人口中,就变成了狐媚手段,到底是谁在蛊惑人心,污蔑我等的名声?
”“请金夫人做主,也给我们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