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一甲笑着摆手,对赵玉珏说:“开个玩笑,你不要介意啊,像你这么漂亮的美女很少来找我们宫书记的,尤其是你这样一个人来的几乎没有。”
“不,申秘书,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赵玉珏对申一甲的话很不感冒,“你们宫书记不能见女人啊?”
“我是说知道了你的身份就好了。”申一甲说,“这也是我们的工作纪律,要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我还真不敢领你去见领导。”
“行了行了,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这回可以领我去见宫书记了吧?”
“好像还不行。”申一甲说,“如果我向领导汇报,说静河区检查的一个美女想见你,领导肯定不会见。所以呢,你也不要难为我,至少要说明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的,你不会是来找领导上访的吧?”
“那我就告诉你。”赵玉珏说,“你就说是省高检的查处长,还有松江市的于市长让我来的。”
申一甲屏住呼吸听赵玉珏说完,终于明白了,怪不得人家这么有底气呢,原来是蓝河的老市长于代远派来的,至于那个省高检的什么查处长倒在其次,有于市长的牌子就足够了。
“那可以见,可以见。”申一甲连声说,“于市长是咱们蓝河的老市长,当然可以见。”
“申秘书,你说话不要总是咱们咱们的好吗?”赵玉珏说,“走吧,领我去见宫书记吧,我这都来了半天了。”
申一甲见赵玉珏的情绪稳定下来,知道她不会再擅自闯出去了。
他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真不好意思,宫书记现在没时间。”
“什么?”赵玉珏瞪大的眼睛,“赶情说了半天,你还是不让我见?”
“领导正在接待客人。”申一甲说,“你得等一会儿。”
赵玉珏听了申一甲的话,心里很失望。她把身子一转,在沙发上坐下来,狠狠地瞪了申一甲一眼。
“你瞪我也没用。”申一甲笑了,“我说不能见就肯定不能见。”
“你们这帮看门狗。”赵玉珏说,“我是不是得往你的手里塞两张票子啊?”
“我希望你说话客气一点,什么叫看门狗啊?”申一甲抱起了胳膊,“你说我是看门狗,难道我还要咬你两口不成?你消消气,有话说话,有事办事,犯不着在这里耍小姐脾气,这里是蓝河市委大楼,不是什么不讲分寸的娱乐场所。”
“你说有客人就有客人?”赵玉珏说,“我看你就是想难为我。”
“领导真的在接待客人。”申一甲说,“你也不用着急,应该很快就结束了。”
“哼!”赵玉珏把脸扬到一边,不想再看申一甲表演了,装得还挺像呢。
赵玉珏的情绪没了,也许宫书记真的在接待客人吧?如果这个人模狗样的秘书说的是真的,那她只好在这里等一下了,她总不能去走廊里等着吧?
申一甲不说理会赵玉珏,因为多说无益,眼前这个小女子别看年纪不大,在市委大楼里一点也不打怵。万一她是于代远的什么亲属,在宫书记面前再告他一状,那他可就解释不清了。
赵玉珏来的时候,就憋着尿,本来想见宫书记的时候肯定不会长,出来以后再去洗手间也不迟,可是她没想到见市委书记这么麻烦。站着的时候小腹就有一种膨胀感,坐下来以后,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
赵玉珏站了起来,那就趁宫书记的客人还没出来,抓紧时间去一趟洗手间吧。
她刚走到门口,申一甲又不安地站了起来:“你干什么去?我不是说了,让你等一会儿嘛,你这么做让我很为难,你知道吗?”
“我去洗手间你为什么难啊?”赵玉珏回头瞪着申一甲,“怎么,你想给我当秘书,跟我去洗手间啊?不好意思,本人用不着。”
申一甲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赵玉珏的意思,人家要去洗手间,他要是干涉的话,那就纯属狗拿耗子了。
“不好意思,我误会了。”申一甲转身往回走。
“申秘书,你们洗手间在哪儿啊?”赵玉珏问。
“出了门往左拐,过了楼梯口就是。”申一甲说。
赵玉珏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走廊里空无一人。她顺差来路,找到了常务秘书室,发现门开着,里面还是申一甲一个人。
申一甲正在低头拆信,见到赵玉珏进来,就放下手里的活,站了起来。
“走吧,我领你去见宫书记。”申一甲说。
“见宫书记?不是他有客人吗?”赵玉珏问。
“客人已经走了。”申一甲说。
“你刚才是不是在骗我?”赵玉珏说,“我上趟厕所的功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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