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见她!”
话音落定,有人押着冷战就上了车,直到车开了约摸半个小时后,旧屋门前,本是一片漆黑的地方成了周围最耀眼的地带。
光亮中心,地上正摆放着一根木棍,余光瞥见,陆云廷脸色不由得阴沉下去。
这棍明显就是一崭新的棒球棍,怎么会落在这里?
陆云廷俯身捡起,接着眉心一紧,目光流转着又看向屋内。
“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人!”
看到这根棒球棍他就开始不安,如果他没猜错,屋里应该已经没有了人!
“是!”
一名黑衣男子走进屋去,但很快又走了回来。
“少爷,屋里没人!只有几根烧完的蜡烛!”
果然不在!
陆云廷心底微沉。
冷战闻言一惊,整个脸白得像是面粉一样。
“怎么会?她是走了吗?”
他们分开时间也不算太久,在来的路上他并没有遇到她,而现在,她不在屋里……她去哪儿了?是走了别的路吗?
陆云廷一只大手扼住了他的喉咙,目光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阴鸷。
“她在哪儿?”
这棒球棍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意外,如果不是意外,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人带走了她!可这种情况,谁还能带走她?想了想,只有命令冷战的那个人!
“少、少爷……”冷战被掐住喉咙憋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沈初平见状走了过来,“好了云廷!你放开他!让他把话说清楚!看看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陆云廷这才舒展了眉头,松开手去。
声音清冷地道:“说!是谁让你们带她来这儿,又是谁带走了她?”
冷战浑身一激灵,颤颤巍巍地开口:“是、是陶小姐!她说少爷讨厌井小姐,让我们去沈家接人,然后教训井小姐一顿!”
“竟然是婉莹?”
沈初平闻言双眸微睁,听清楚带走井然的人是陶婉莹,有些惊讶。
井然与陶婉莹只有一面之缘,陶婉莹要带走井然,还命人要教训她?这是为什么?难道……这其中是有他不知道的什么原因,还是说,陶婉莹是想帮楚菁出气?
陆云廷眉心一紧,垂眸目光又落到手里的棒球棍上,声音里带起了几丝戾气。
“这么说来,你们就是用这个教训她的?”
冷战见状急忙摆了摆手,“不!不是的少爷!我们并没有动井小姐!这棒球棍不是我们的!”
“那这是谁的?”
陆云廷脸黑得像是口锅,担心冲昏了他的理智,此时根本就不相信冷战说的话。
冷战摇了摇头,捏着冷汗道:“我也不知道!但我们真的没有动井小姐!我们只是把井小姐绑了起来,然后想做些什么的时候,井小姐说她是您的客人,还是小少爷的救命恩人,我们就把她放了!”
“这么说来……你们并没有动她?”
陆云廷眸子紧紧一缩。
“是!”
冷战垂下头,有些失落地开口:“少爷!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我们知道井小姐是您的客人后立马就放了她!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
然而,陆云廷仍是阴沉着脸,目光嗜血阴森地瞪着他,似乎并没有要因为他没动井然而放过他的意思。
“可你们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