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远都能从你身上闻到一股浓浓的药材味道,要是这样我还猜不出你受了伤的话,那我也白被别人称作‘神医’这么久了好吧?”
似乎很是不爽方麟这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冷清雪当即冷哼一声道。
“切,就算你看出来了又怎么样,我的伤口早就已经包扎好了,根本不碍事,用不着你来操心。”
“行了,别逞强了,要是连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都还算不碍事的话,那我可就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伤势才算碍事了。”
方麟摆了摆手,笑道。
“再说了,你就真想让自己身上永远留下这么一条难看的伤疤?”
“哼,对于我们这类人来说,伤疤就相当于是刻在身上永远不会丢失的军功章,至于好不好看什么的,我才不在乎呢!”
冷清雪秉承了她一贯来死鸭子嘴硬的作风,嘴上虽然是这么说的,可身体却是很老实地从车上走了下来。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所以即便冷清雪再嘴硬,也终究是逃不过女孩子爱美的天性。
对于这一点,方麟自然是看破不说破,一路便将口是心非的冷清雪引到了自己的卧室当中。
好在这一路上并未碰见方麟的母亲赵柏兰。
不然的话,以老佛爷那抱孙心切的热忱性子,肯定会冲上来一番嘘寒问暖,甚至是巴不得把冷清雪家里的所有情况全打探详细了才肯罢休。
要是那样一来的话,耽误了时间暂且不说,关键是冷清雪百分百会被赵柏兰的不厌其烦给吓跑。
“你先到床上去休息一会儿,我去拿点东西过来。”
进屋后,方麟嘱咐一声便走了出去。
而当房门被再度关上的那一刻开始,望着屋子里所有陌生的一切,冷清雪的心中便不禁升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就好像哪儿哪儿都是方麟的影子,就连鼻子轻轻一嗅,所闻到的都是方麟曾经留下来的味道。
这股感觉实在太为怪异,以至于让冷清雪坐下后竟突然有了种如坐针毡般的感觉,简直是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个让她感到莫名心慌的地方。
好在这种感觉并未持续多久,方麟便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回来了。
“说说吧,你这回出去执行任务,到底伤到哪儿了?”
“你怎么知道我这是在出去执行任务期间受的伤?”冷清雪皱眉问道。
方麟一翻白眼,道:“这种事情是个人都能想到的好吧,要不是因为遇到了危险受的伤,你吃饱了撑的往自己身上划两刀啊?”
冷清雪想了想,也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是多此一问了,但一想到方麟曾经逃过自话的“前科”,冷清雪终究还是不放心地叮嘱了句。
“不该问的东西你别瞎问,就算你问了我也不会回答你的。”
“是是是,保密协议嘛,我懂我懂。”
方麟满是无奈地道。
“我保证不多问,现在咱们可以开始了吧?”冷清雪咬了咬嘴唇,似乎是在心里剧烈挣扎了一番后,终于是一咬牙下了决定,然后一言不合便开始褪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