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移动担架上。
“姐瑶,你别吓我,你醒醒,快醒醒啊,”我大喊着朝担架上扑过去。
一名护士急忙将我拦住,告诫道:“这位先生,请你冷静一点,现在病者处于昏迷状态,还没有完全脱离生命危险,我们现在送他去重症监护室,你们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去刺激他。”
几名医护人员推着张瑶,往重症监护室方向一路小跑,然后,连人带车推进了重症监护室,将他抬下来放在床上。
大家隔着玻璃墙观望。
张瑶躺在重症监护室的床上,心电仪上显示出她的心跳频率相当微弱,但还是一波接一波,不停地滚动着。
这说明张瑶的生命还在延续着,她正在与死神进行抗争,大家心里都很难接受,彼此心情特别沉重,暗自祈求老天保佑他苏醒过来。
不一会儿,一名穿着隔离服的护士从玻璃门里走出来。
“护士,我姐的情况怎样?”我焦急地问。
护士回答说:“病人的情况有所好转,你们家属可以进去探望了,不过,只能进去一个人,但时间不能呆得太久,为避免给患者造成感染,在进去之前,要去更衣室穿上隔离服,进去之后,一定要冷静,切勿高声喧哗,千万不能因情绪失控,影响我们对病人的治疗……”
在这里只有我才是张瑶最亲近的人,我提出进去探望,经护士同意后,便换上隔离服走进重症监护室。
“张瑶姐,我来看你来了,你醒醒……”我看着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的张瑶,我轻轻呼唤着她的名字。
我的声音有些哽噎,眼睛也湿润了,想起我们一起走过那些日子,眼泪也就夺眶而出。
站在玻璃墙外面的郝美丽见重症监护室里的情景,想起我将她从看守所保释出来之后,张瑶收留她,让她做服务员时的情景,开始抽泣起来。
周敏与张瑶没什么交情,但见我那副忧伤的样子,心里也特别难受。
……
经过几小时的观察之后,医生觉得张瑶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便将她从重症监护室里推出来,送进了3号楼2楼的8号疗养室,将她放躺在里面那间屋子里的一张大床上,并为她输液,打吊针。
张瑶就像是熟睡似的躺在床上。
她一直是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完全失去了知觉,不管我如何呼唤她,说起以前的任何事情,她始终没有任何意识。
周敏的母亲袁东梅守在弟弟袁东远的病床前,一听到这个消息后,急忙从5号疗养室里走出来,6号疗养室的刘泓莉也跟着出来凑热闹。
一行人进屋后,本来还很宽敞的房间,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我呆呆地站在张瑶姐的病床前,不管周敏的母亲袁东梅一个劲地向我询问情况,我始终没有吱声。
周敏知道我心情不好,便将母亲叫到外面那间客厅,向他们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
“我该怎么办呢?”望着躺在病床上,始终一动不动的张瑶,我心里是焦急万分,但又不知如何是好。
唧唧!
突然,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下。
我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了一条短信。
打开短信一看,上面写着如下内容:你姐是中了一种蛊毒,如果想治好她的病,就去香山巷博爱诊所找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