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副队长带领我们除了训练,就是训练,这和我们在部队上没什么两样嘛。”另一名队员抱怨道。
“你们在这里训练,难道就不是任务吗?”我反问一句后,故弄玄虚地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想,这句话你们在部队上的时候,首长已经告诉过你们了,如果有哪位不服从我命令,或者,在这里不听赵鹏飞副队长的指挥,你们可以提出来,我立即放你们回部队!”
我这样班门弄斧,还真把大家震慑住了。
于是,再也没有人敢吱声,他们都知道,在任务没有完成之前,一旦被遣送回去,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工作人员将饭菜端上来之后,大家围坐在一起吃饭。
黑魁见我三言两语便把队员们说服了,待大家吃完饭后,各自离开之后,便竖起大拇指说道:
“老大,你真行!”
“不是行不行的问题,是纪律,你懂吗?”我身手拍了拍他的大脑袋,说道:“如果你小子不听话,我还是会把你交给周王处理,到时候,周王不关你的禁闭才怪呢!”
“嘿嘿!”黑魁挠着自己的脑袋,裂开鳄鱼嘴巴,傻笑一声,问:“老大,我们现在去哪里?”
我回答说:“你先送我回基地处理一些事情!”
“好的!”
黑魁点了点头,送我回基地,走进我那间队长办公室。
随后,我让黑魁带我去机要室,掏出证件向管理员索要那批被盗物资文件拿回办公室进行认真分析。
这样,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黑魁驱车送我到基地食堂吃过晚饭后,我突然想起袁东远让袁曦给了我一百万,我还没有来得及当面感谢人家。
“既然回到了军区疗养院,就先看望一下他的伤情吧!”我想了想,便迈步朝食堂门口走去。
黑魁屁颠屁颠地跟在我的身后,前去将奥迪车开过来.
我上车后,他便将奥迪车驶离国安基地,沿着军区疗养院里迷宫式的道路,往3号疗养楼方向驶去。
不一刻功夫,黑魁便将奥迪车停靠在楼下。
下车后,我走进大楼,直奔袁东远那间疗养室,黑魁紧跟着他一起进屋。
袁东远身体很虚弱,一动不动地躺在里面那间病床上。
袁曦家的保姆小琴坐在护理床上看书,一见到我和黑魁进屋,急忙将书放到护理床上,从床上跳下来。
我冲小琴笑了笑,说道:“小琴,辛苦你了。”
“不辛苦。”小琴红着脸摇头。
我看了躺在床上的袁东远一眼,问:“袁董的情况怎样?”
“刚打完吊针睡下。”小琴轻声说道。
“你吃饭了吗?”我关切地问。
“还没有。”保姆摇摇头。
“那你去吃饭吧,我们在这里守着。”我建议道。
“不用,一会儿袁东梅阿姨要给我捎饭菜过来。”小琴回答说。
袁东梅离开袁东远这件疗养室回家去拿换洗衣服的时候,向小琴叮嘱过,在她没有回到病房之前,不许离开袁东远病房半步,更不允许包括刘泓莉在内的任何人单独接近他。
谈话间,一个女人经过外面那间会客厅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