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左使已经学好规矩了。辉老,您呢?”唐青俞得到辉图的答复,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抬眼看了看主位上的辉老。辉老此时被侍卫制住,脖子前就是吹毛断发的匕首,便是脸上装得再镇定,实际上整个人还是有些颤抖。
“唐大人,有话好好说。你们,不准无礼!都坐下!”辉老对唐青俞说道,随即又想正厅当中的人吩咐道。
唐青俞也挥了挥手,示意押着辉图的侍卫放手。侍卫们松开辉图,回到唐青俞身后。辉图瘫软在地上,半天站不起身。辉老等了一会儿,见唐青俞竟然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忍不住说道:“唐大人,既然已经决定坐下来好好谈谈,您看这是不是……”
唐青俞看着辉老笑了笑,说道:“谈?谈什么?”辉老僵着脖子,干笑道:“自然是谈辉月阁何去何从的问题。”
“辉月阁何去何从?”唐青俞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环视了一周,说道:“我以为这件事在我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定论。怎么,你们有别的意见?”唐青俞轻描淡写的一句问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寒了一下。
“话不是这么说,唐大人,你身在朝堂,而我辉月阁确实江湖组织,这……”辉月阁一个头目说道,唐青俞却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从前太后执掌辉月令,你们也是这样跟她说的?”
辉老一顿,无法接话。唐青俞嗤笑两声,说道:“看来我还是让你们对我有了误解,觉得我是太好说话太好糊弄了?”
正厅里的所有人不由觉得背脊一寒,辉老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见唐青俞抬手一挥,他心中刚觉不详,一直如同幽灵一般站在辉老身后的那个侍卫迅疾地抬起手,手中匕首在辉老脖子间一划,温热的鲜血喷洒出来,辉老的身子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屋里一时间落针可闻,等到辉月阁的人反应过来唐青俞干了什么,一个个顿时又气又怕,“唐青俞!你……唔!”有人想质问唐青俞,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唐青俞身后那些动起来如同鬼魅一般的侍卫就已经先一步要了他的命。
一连出手结果了两三个人,正厅里才没了叫嚣着要跟唐青俞一决生死的声音。剩下的辉月阁人一个个静若寒蝉,眼睁睁看着唐青俞缓缓走上主位,将辉老尚还温热的尸体一脚踹了下来。
“拖出去,收拾干净。辉月阁总坛定在这望月深山当中,到也方便。至少处理尸体不用费什么精力,直接拖出回去挖个坑买了便是。”唐青俞就像是闲话家常一般说道,他的侍卫将大厅当中死了的几个人拖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唐青俞才开口道:“我原本是不想这么做的,不过我看了看,你们江湖中人一向是谁拳头硬谁说话。”
“讲道理是行不通了,无奈只能出此下策。”唐青俞像是很苦恼一样揉了揉眉心,“如今还有谁对辉月阁的归属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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