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秦凌正拿着梅湘华给的地契坐在桌边沉思,突然有人敲门打断了她的思绪,秦凌有些许烦躁,朝着门外问:“谁啊?”
听得熟悉男声回答道:”是我。”心里便知是诸葛云乐,连忙起身开门。
诸葛云乐进门后,反手将秦凌一扯,双手将秦凌困在了桌边,微微欺身。秦凌看着他那微微眯起的略带笑意的眸子,面上一红,拿手推他肩膀,没推开,再抬头看诸葛云乐时,发现他眼中的笑意更甚了,于是秦凌脸更红了,低声询问问道:“这么晚了过来找我,有何事?”
诸葛云乐看着秦凌小女儿般羞红了脸娇俏的模样,起了几分逗弄她的心思。勾了勾嘴角低头直视着秦凌那双因为紧张和害羞微微带了些水光的眼睛,道:“想你,便来了。”
秦凌被困在诸葛云乐双臂之间,听得此话脑子里轰的一声,面对如此直白的话心里早已招架不住,羞涩归羞涩,但也还是顺从自己内心抬手抱住了诸葛云乐的腰,将脸靠在诸葛云乐的胸前,就是轻轻的抱着,也不说话。
诸葛云乐见她这副模样,心里温柔的一塌糊涂。二人相拥,彼此都享受着这种由对方带来的安心与温暖。
半晌,诸葛云乐开口道:“刚刚得到消息,驸马已被处死,郡王…被判终身监禁。”
略微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从秦凌耳畔处传来,听得此消息,秦凌内心一片淡然,于驸马和郡王二人,如此结局,都是他们罪有应得。
但郡王毕竟是王羲父亲,父子一场,其中感情…念及此,心中不免多了几分担忧。秦凌蹙了蹙眉,开口道:“郡王如此理是他罪有应得,但是王羲…”
话还未完全出口,突然诸葛云乐抱住秦凌的手略微使力,向上将秦凌抬坐至桌上,秦凌惊呼一声,:“你干嘛?!”低头看向他时,发现诸葛云乐紧绷着脸,眼睛里森森然都是冷意。
诸葛云乐微仰着头,看着秦凌,眉毛往上一挑,对她道:“跟我在一起,心里还敢担心着别的男人,嗯?”语气霸道,里头的不满简直都要把秦凌溢死。
这个时候她再不懂,就是个猪头了。这厮明显就是在吃醋。秦凌在心里有些许害羞也有些许得意,心想:“他这可不就是吃醋了么?别说,这幅样子还真有点可爱。
心里虽是如此,面上可不敢表露分毫。只得眨巴眨巴眼睛装无辜。
诸葛云乐看她这副样子,一个身欺上去吻了一下秦凌的嘴角,接着嘴角带笑一挑眉继续威胁到:“姑娘可还是欠着在下一桩婚事,今天就权当是讨要几分利息罢了。”
秦凌刷的一下涨红了脸,这个男人…
诸葛云乐一侧眸,看到了桌上梅湘华的分铺地契,好奇的问道:“你拿这些是准备做什么”
秦凌缓了缓心神,一脸神秘兮兮的告诉诸葛云乐说:“我想要重新定义四大钱庄。”
而此时的郡王府,情况颇有些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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