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夜大夫彻彻底底的检查了一次,人是没什么毛病,就是腿到背那一块砸的不轻,估计要段时间才能恢复了。
王羲看着斯斯文文的样子,在这方面倒是坚强。
被那么根柱子砸下来,也能丝毫不皱眉的同秦凌谈论着,一声疼都不曾喊过。
仿佛只是躺在床上休息的人一般。
这倒是让秦凌颇为意外,忍不住对王羲另眼相看。
一开始见到王羲,总觉得就是个平淡无奇,性子软弱的书生。
没想到接触久了,王羲竟是有如此的优点。
为着让伤口快些好,秦凌突然想起了简老夫人给自己的药膏,自己一直是随身带着的。
拿出来便想替王羲敷上,见王羲一脸呆愣,秦凌提醒道:“这可是用钱说不定都买不到的,对你的伤口恢复有很大的好处,我帮你敷上。”
没想到王羲立刻变了个脸色,一脸正直的说道:“不可不可,自古男女授受不亲,这么做着实不妥。”
秦凌无奈,书生在有些事情上就是太呆板,一口一个文绉绉的词。
但却也没有坚持,直接将膏药交给了小瓶:“你替少爷敷上吧。”
最近驸马那边倒是安静得很。
他借着听戏的由头,将梅湘华同他的戏班子安排到了驸马府入住。
说是听戏,驸马府中却也极少传来唱戏声,只有梅湘华兴致来了唱个几声。
驸马实际上是为了同梅湘华更多的接触。
梅湘华是个会看眼色的,又知道如何讨驸马的欢心。
同当初驸马一味讨好着公主不同,那是被迫之下,受着利益驱使。驸马自然是不愿意的。
如今在梅湘华身上感受到了极大的优越感和满足感。
因此自打上次之后,驸马显然对梅湘华是迷上了。
就连公主那边也一直不走心的敷衍着,能逃的宴会尽量逃。
一门心思都在梅湘华身上,两人天天在驸马府腻腻歪歪,全然不顾形象。
此刻,梅湘华正躺在驸马怀中,媚眼如丝,像是没有骨头一般柔软。
梅湘华不住的叹息着,眉头紧皱,一脸的不开心。
驸马见此立刻询问,生怕他不开心了:“怎么了美人,是有谁欺负你了吗?”
梅湘华说道:“还不是那个秦凌啊,真是讨厌。
偏偏又是个难搞定的,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分铺竟将我大部分的生意都揽走了。”
说着越来越气愤,脸上难掩对秦凌的厌恶愤恨。
驸马看着梅湘华伤心生气的表情,内心心疼不已,连忙安抚道:“美人没事,这有什么呀,我可是驸马,那秦凌就是个小小的平民。
美人别难过了,看你一难过我的心也像被揪起来了一般。”
“可是我就是很看不惯秦凌,她还天天过的那么舒服的日子。
而我却要因为她忍受非议,没有她一半潇洒。”
说着,又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驸马见这情况,哪里还管其他的,立刻说道:“美人,你可别难过了,我带你去郡王府羞辱羞辱秦凌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