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不说还想来诬陷我!”转头对着唐青俞解释道:“我根本与她素不相识!碰都没碰到更别说是强奸了,大人你可不能信了这荡妇的话冤枉好人啊!”
女子听了唐青俞这番话,没有丝毫的动摇,依旧死咬着秦之浩强奸的罪名不肯松开。
唐青俞轻咳了一声,对着女子说:“凡事都要讲证据,你既然说他对你行了不轨之事,你可有事实的证据?”
秦凌看了看秦之浩,发现他面色虽紧张,但却像并非担心女子拿出证据的样子。
女子却掷地有声的说:“民女可以拿出证据令大人信服。”
秦之浩的表情一下子就只剩惊讶了,像是根本没想到女子可以拿的出的样子。秦凌虽觉秦之浩反应有些许奇怪,但还是将注意力先放在了女子说的话上。
女子眼中含泪,挽起了手腕的衣服,只见光滑白皙的手臂上片片淤青,与雪白的皮肤对比更显严重与明显。女子深吸一口气,像是沉重痛苦的回忆要被自己亲自揭开一般:
“民女本就是个孤儿,流浪至今逃难时来到这,本以为可以在此安定下来,没想到遇见了他”女子抬起头,半是悲戚半是愤恨的看了秦之浩一眼。其实不用她的眼神示意,众人也明白她口中的他是谁。
“民女与他的相遇,想来更像是一场阴谋,我被路过的流氓调戏想带去窑子里,刚巧秦之浩便出现了,救下了我。并且说欣赏我的气质,赞美我的长相,还时常约我出来谈天说地。
民女自小没受过什么福分,这么一来二去的心中便倾慕于他,但秦夫人的名声谁人不知?即使是民女也有所耳闻。因着忌惮于秦夫人,便拒绝了秦之浩。
但他竟恼羞成怒,对我做了那般的事…”说着,似乎是极度痛心疾首而讲不下去了。
女子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知道他屁股上的黑色胎记,若真与他所说的一致,他并不曾见过民女,那那般隐私的部位,怎么可能让民女知晓呢?”唐青曼看向了秦之浩:“她所说的那块胎记,可确有其事?”
秦之浩一下回答不出,支支吾吾:“胎记之事确实有,但那女子说的其他事,都是不曾有的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若你真的冤枉,她又是如何得知那块胎记所在的?”
秦之浩不知如何解释,只是一味强调自己不知道,并且根本不认识这名女子。
旁观的人群中已经传来了些许对秦家不利的言论,秦老爷子内心焦急,恨不得让他们闭嘴。
但那样会引起众怒,众人不敢言而敢怒,即使暂时止住了议论,反而更不利于秦家。秦凌却觉得秦之浩死性不改,说道:“秦家出了个不省心的,天天找事挑战国家律法,平日以为没人敢动他,如今好了,闹到公堂上来了。”
语气和话语中直指秦之浩,极具讽刺。
秦之浩这才注意到旁听的秦凌,眼神阴翳的看着她,像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