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冷漠的道:“这句话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不知道您是没听懂还是听懂了故意装不懂,我今天就再说最后一遍。我秦凌,这一辈子都不会回秦府的,能认您这个爷爷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我虽然姓秦,但是我这个秦跟你秦家人这个秦,不是一个秦,希望您能明白这一点。以后没什么事情的话,别来我这里了。我很忙,没有时间招待您。”
秦老太爷没想到秦凌竟然这么不给面子,自己软硬兼施都没用,忙道:“凌儿,我毕竟是你爷爷啊,你……”
“来人!送客!”
秦老太爷话还未说完,秦凌便大声打断,吩咐人将秦老太爷请出了秦府。
一出秦府,秦老太爷便气的吹胡子瞪眼,对着秦府骂骂咧咧的道:“哼!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要不是冲着你那点钱,谁愿意搭理你!”
说罢,气呼呼的离开了秦府。
秦老太爷走后,陌晚想到以前秦家对秦凌所做的事,不屑的道:“姑娘就是太仁慈了,像他这种人,就不应该见,还与他说那么多废话,直接闭门不见就是。”
秦凌叹息道:“算了,毕竟我爹也是秦家人,我不想如此无情。”
看着秦凌的分铺在城南竟逐渐占据了越来越大的市场后,梅湘华不由的慌了,后悔自己当初小看了秦凌。
情急之下,借着听戏的由头想求助其他三大钱庄。
董宝路、苏清河都猜到了梅湘华的真正意图,借口推脱了,如约而至的只有冯万里一人,而冯万里真正的目的却不在此。
冯万里一进梅府,梅湘华便忙拉着冯万里进屋,道:“冯兄,你可来了,看来只有你才是患难见真情啊,这种时候,也只有你还会帮我了。”
冯万里装作毫不知情的道:“梅兄这是说什么话呢,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还这么客气做什么。”
梅湘华忙点头道:“冯兄说的是。实不相瞒,我今日约冯兄前来实是有事想要求助冯兄,希望冯兄这次一定要帮帮我。”
冯万里问道:“哦?梅兄遇到什么麻烦了,但说无妨,能帮的冯某一定帮。”
梅湘华叹息道:“唉,冯兄有所不知,近日那秦凌在的城南的地界开起了分铺,起初我是没将其放在心上的。谁知秦凌那厮竟然如此神通广大,分铺没开几日,便占据城南近半的市场,甚至将我钱庄的一部分客户都给抢走了。”
“如果再不想办法的话阻止其发展的话,恐怕在城南便再没有我京安钱庄的地位了。所以请冯兄这次一定要帮帮我,我会永远记得冯兄的大恩大德。”
冯万里装模作样的沉吟了一会,道:“要我帮你这个忙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是不知梅兄肯不肯答应。”
梅湘华忙问道:“什么条件冯兄请说,能答应的我一定都答应。”
冯万里道:“我要梅兄拿城南鞋铺交换。”
一听冯万里的话,梅湘华便沉默了,生气冯万里趁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