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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思莹眨巴着眼睛说道:“我上他什么当了?本来就是这两个字您说的最多,康老,我刚明白,薛市长这话其实是在批评我,批评我招待不周,我是政府序列的干部,他即便不撤我的职,平时工作中给我勒勒鞋带我也受不了。”
薛家良说道:“反正康老不喝酒,你看着办。”说完就双手抱在胸前,眼睛看着别处。
孔思莹没想到薛家良居然赤果果地把这个难题踢给了她,显然,她无需掩饰什么了,因为,两个人的小雅间,已经暴露了康强的意图,薛家良和祝建生哪个是白给的?他们什么看不出来?
既然薛家良什么都明白,还让她出面劝康强喝酒,无疑是在向她传递一个信号,今天中午,必须让康强喝酒,而且还不能少喝。
这也正合孔思莹的心思,如果康强执意不喝酒,就说明康强心中不快,孔思莹可以对他的垂涎置之不理,但是不能无视他的存在,凭他跟高层的关系,别说她一个小小的区长,就是侯明、薛家良甚至岳东也要敬他三分。所以,必须要让他喝酒,让他喝高兴。
想到这里,她端起酒杯,款款走到康强旁边,轻启朱唇,看着康强,柔媚地笑道:“康老,对不起,今天小孔安排不周,我自罚三杯。”
孔思莹说着,冲康强微微倾下身子,将手里的一杯酒一下子倒进自己的嘴里。
她很优雅地冲他亮了一下酒杯,表示自己喝干,没有作弊。
薛家良一看,刚要说话,就见祝建生已经抓起酒瓶,给孔思莹满上了第二杯。
孔思莹端起第二杯酒,跟上次一样,向康强歉意地倾了一下身子,再次喝干。
祝建生手里拿着酒瓶,站在孔思莹的旁边,做出随时给她满酒的准备。
见孔思莹又干了第二杯,他刚要满上,薛家良端着杯子,站了起来,他说:“康老,看我们孔区长多真诚,您也端杯吧,这第三杯可是不能让女士单独喝了,回头被门外的工作人员看到,会笑话我们欺负这唯一的一个女士的,老祝,你也端杯,咱们陪小孔共同敬康老,希望康老能常来常往。”
祝建生一听,放下酒瓶,就跑到自己的座位,端过酒杯。
康强看看薛家良,再看着孔思莹,孔思莹的眼里满是幽怨,她那因为酒精而烧红的脸,白里透红,分为妩媚。他不再矜持了,拿起酒瓶,亲自给孔思莹的酒杯里倒满酒,抬头问她:“你真的希望我喝?”
孔思莹点点头说道:“非常希望,如果您不喝,别说侯书记回来会怪罪,就是薛市长和祝书记我也惹不起,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给我勒鞋带,我吃不了也要兜着走,所以请您务必开恩。”
康强笑了,他看了看面前自己的酒杯,说道:“薛市长,祝书记,我康强从年轻到现在就是有个毛病,天生命犯桃花,其实我最明白我自己是怎么回事,见了女人就心软,看不得女人哀求什么,更看不得女人流泪。”
祝建生说:“康老啊,我跟您一样,太有同感了,见不得女人流泪,不过眼下这小孔还没有流眼泪您就心软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