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那个时候我想其实你已经知道了。”
薛家良笑着摇摇头,说:“天地良心,我还真不知道。”
侯明说:“不管你知道不知道,按我本意来讲,到现在我也不想让你知道,但是纸已经包不住火了,你不知道也得知道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薛家良摇摇头。
侯明看着他,说:“我不告诉你,还有一个私心,就是万一这个岳东捅出什么大篓子,或者欺骗了寈州,我肯定是难逃干系,我不想让你牵扯进去,我们两个,必须有一个清者,来处理后事,那么这个人就是你。”
果然侯明有这层意思。薛家良有几分感慨,他问道:“有这么严重吗?”
侯明说:“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但在最初,谁能说得清?尤其是我听说岳东在南方,没少搞事,好几个项目他圈走了钱,成了烂尾,当地反映非常大,这个茅书记应该知道,曾老也应该知道。”
薛家良说:“我没有听到任何消息。”
“哦?那你怎么知道岳东的身份了?”
薛家良说:“说起来这有个小插曲,你们下车时,我跟康老握完手后,就跟岳东握手,虽然没人介绍,但我想跟您来的都是朋友,是客人。结果那小子非常傲慢,不跟我握,问高秘书我是谁,问清我的身份才要跟我握手,我的脾气您是知道的,我就不再重新跟他握手了,这时正好看见余海东也从车里出来,我就去招呼海东了,是海东跟我说,他是岳公子,我再仔细瞧他那长相,呵呵,跟岳书记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薛家良巧妙地解释了不跟岳东握手的过程,因为,他也不想给岳东留下什么坏印象,无论如何,得罪了省委书记的公子,不是什么好事。即便以后岳东跟侯明提起这事,侯明也能为他做个解释,但如果让薛家良主动跟岳东解释这事,恐怕下辈子都没有可能。
侯明笑了一下,说道:“是的,据说岳书记家的这位公子很傲慢,别看他今天表现得很有礼节,那是有康老在场,他在别处可不是东西着呢,为什么安康没来,让秘书跟来了,他也憷他,不想过深地掺和,另外,安康也不想让寈州的同志有什么误会。”
“老安是怎么认识他的?”薛家良终于问了这个问题。
侯明说:“对外公开讲的是老安他们去上海招商认识的,我怀疑他们早就认识,还有那个姓汤的,据说顺通公司跟南宇公司有一笔三角债纠纷,这样,南宇公司就以要开拓北方市场为条件,一些项目让他出名,实则是南宇公司操作。咱们寈夹公路不就是这个模式吗?但具体他们之间怎么回事我就不清楚了,也不想打听那么多。因为咱们新城要搞建设,当然需要这些大的投资商来,所以老安给我介绍他的时候,我也有过顾虑,担心惹不起他们,但想想,现在既有社会资源又有资金实力的大公司,哪个没有官方背景?没有官方背景能走到今天吗?咱们招商不也一样吗?这些项目给谁都一样,何不给南宇?”
薛家良理解侯明的意思,他点点头,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