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帮咱们带孩子,解放劳动力,我求之不得。”
“对了,你是不是跟德子说咱们要去京城?”
薛家良说:“你不说我还忘记了,我上午上班的时候,给德子打了一个电话,详细向他咨询了办理进京户口的问题,他说你的问题不大,确实值得一试,他邀请咱们一家去看他们,他给你打电话了?”
公然说:“他没打电话,是茅岩打电话了,说是德子让他给咱们定房间。”
薛家良说:“我用他定房间干嘛,又不是住不起京城的宾馆。”
公然看着他笑了,揶揄道:“你这话口气不对,茅岩可不是外人,将来有可能成为咱家亲戚。”
听她这么说,薛家良就狠狠瞪了她一眼,抱着女儿说道:“走,跟爸爸去拉窗帘,不理你这个疯子妈妈了。”
公然说:“你那么早拉窗帘干嘛?”
薛家良没好气地说:“就拉了,怎么着吧。”
公然笑了,不理他了,去厨房做晚饭去了。
薛家良将几个窗子的窗帘全部拉上,他抱着女儿,嘴里哼哼唧唧地跟女儿说着话。
想起公然刚才的话,他就拿过手机,抱着孩子,来到书房,给郑清打了一个电话。
郑清接通后,薛家良说道:“小郑,下班了吗?”
“快不知道什么叫下班了,我刚回单位,是被领导叫回来的,等会开会研究林金水案子的情况。”
“你还在专案组?”
“是的。”
“说话方便吗?”
“方便,我在我办公室。”
“那个……有什么进展吗?”
“有,他交代了不少问题,现在我们在等谢书记,跟他汇报后,接下来可能就要移交司法机关了。”
“你看,我知道咱们办案的纪律,按理说我是不该打听的,怎奈,我想知道涉及到其他人了吗?我也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郑清说:“之所以把我叫回来,就是为这事,好像大领导的意思是就事论事,尽量不扩大范围,不想让寈州动荡不安,当然,这是指问题不大的人,如果有明显违法违纪的现象,也绝不姑息,一查到底。”
薛家良一听就明白了,他说道:“我明白了,是不是他牵扯出来的人问题不大?”
郑清带着情绪说道:“哥,这话分怎么说,如果往深了查,能查不出问题吗?你又不是没办过案子,只是上级有话,到此为止,还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何况眼下寈州需要干的工作那么多,如果我们吹毛求疵,势必会影响到目前寈州大好的经济建设形势。”
他说到最后,完全就是模仿领导的口气再说话了。
薛家良明白了,上级的意思和他揣摩的差不多,难怪祝建生今天表现得这么高调和积极,侯明也势必意识到了什么,所以他回省城了。
挂了郑清的电话,他陷入了沉思。
无疑,省委主要领导对寈州市委书记的工作不是那么支持的,如果支持,就会调走祝建生,或者是利用这次林金水的案子调走祝建生,即使是平调,也算是对祝建生的一种责罚,估计这种可能都没有,如果有的话,祝建生今天就不会这么高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