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盯着这路线了,而是眼睛一闭,直接在岑暮的车上睡了过去——昨晚回去的晚,睡得也太晚,正好趁着这个难得的时机补个觉。
大约在二十分钟(或者半个小时)之后,岑暮终于将车停了下来。几乎就是在他踩下刹车的那一刻,苏幕遮便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放平呼吸,继续伪装成昏迷的状态。然后听到岑暮拉开了自己这一边车门,感觉到他将自己扶下了车。
苏幕遮垂着头,在岑暮看不到的角落再次睁开了眼,却发觉这里是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地方,看起来分外的荒僻,周围都是一些树木,完全看不到一个人影。而离他和岑暮不远的地方,有一座看起来有些年代的木制小楼——想来这里就是岑暮的据点了。
果然,岑暮扶着苏幕遮,直直地朝着小楼的方向走去。来到那扇漆面都斑驳了的木制房门前,他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似乎很少有人过来,充斥着一种奇怪的味道。苏幕遮仔细闻了闻,有一股极淡极淡的肉腐烂掉的味道,还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闻了让人很反胃。
岑暮将苏幕遮带进了屋后,将他随手扔在了房间最里面的沙发之上,而后折返回去将房门反锁好。随即走到一处柜子边,打开柜门“吭哧吭哧”的忙碌了起来。
苏幕遮偷偷睁眼——岑暮就在他对面的地方,他发现岑暮打开的那只柜子分外上下三层,没一层里都摆放着几只乌黑发亮的坛子。岑暮正在把这些坛子一坛一坛地往外搬,看他的动作分外的谨慎小心,简直把那些坛子当宝贝一样,想来这些坛子里装着的东西对岑暮来说是极为珍贵的。
苏幕遮没有透视眼,自然看不出坛子里一趟的是什么,而且这些坛子的密封性似乎极好,苏幕遮也完全不能嗅出坛子里物品的气息。
岑暮将这些坛子摆放到地上,然后掏出了一些符纸,在坛子的四周摆出了一个图案,接着,他又将坛子搬起来,分别压在了地上所摆放的符纸之上,一个坛子对应着一张符纸。
苏幕遮猜测这肯能是一种阵法,但是他虽然见过了很多的阵法,对这种却是陌生的紧,完全不知道岑暮这是要做什么。
岑暮忙碌了一阵后,忽然转过了头,目光朝苏幕遮这边望了过去。苏幕遮吓了一跳,还以为岑暮发现了什么端倪,连忙闭上了眼睛。
他感觉到岑暮朝着自己这边走了过去,然后开始伸手解他外套上的纽扣。
苏幕遮:“……????”这货想要干神马?难道他真的对自己有不轨的心思?!
显然,是苏幕遮想多了。岑暮显然对脱一个男人的衣服(???)感觉非常得不自在。他暗骂了一声,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匕首,顺着苏幕遮的袖子将他的衣服割开了,然后脱掉那破破烂烂的衣服扔在了一边。
于是,苏幕遮的上身就这样被扒光了…………
苏幕遮:“…………”住手我的衣服很贵你又不给我赔!
好在岑暮并没有将苏幕遮全部扒光的意思,所以完全没有对他的裤子动手,但是还是将手伸到了苏幕遮裤子口袋里,仔细摸索了一番,将诸如符纸之类可疑的东西全部掏出来扔掉了。
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苏幕遮脖颈上挂着的狼牙以及獠牙挂饰之上,迟迟没有动手。苏幕遮听到了他嗤笑一声,“居然有这种娘们的爱好,真是个小白脸!”
苏幕遮:“…………(??言??╬)”信不信哥分分钟教你怎么做人!
还好岑暮马上就又去忙碌他的搬坛子大业了。苏幕遮裸着上身,靠在沙发上,现在这个季节的温度虽然已经不低了,但是这小木屋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温度却着实不高。怕被岑暮看出破绽,苏幕遮又不敢释放出灵气护体,所以当真是有些难熬。
眼见着岑暮将坛子全部放好了,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只小碗,再次向着苏幕遮这边走了过来。他将碗搁在了苏幕遮身边的桌子上。而后伸手将苏幕遮翻了过来,再看到苏幕遮背上,被锁链缠绕着的四只上古凶兽的纹身之后,手下剧烈地一颤,呼吸也猛地粗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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