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压根儿没有登台,他敢杀人的话
,学院岂会放任不管?”
邹子浮的话,瞬间揭开了人群疑惑。
许多人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有恃无恐。
原本惊惶难安的邹氏子弟听到邹子浮的解释,皆都一怔,细细思索,随即无不惊喜。
似乎,蛮有道理的啊?
不少人惊愕之后,随即醒悟,转惊为喜。
但是,仍有些人十分慌张,有些忌惮,道:“你们别忘了,院长大人,恐在偏袒孙逸。”
“那又怎样?”
邹子浮一脸嗤笑,不屑一顾的道:“院长大人就算权力巨大,只手遮天。但是,我们邹氏又岂是好相与的?大不了,邹氏祭神,请众神督察。”
“嘶!”
邹子浮的放言,不可谓不跋扈,引得许多人倒吸冷气。
这可是好大的胆子!
竟然敢扬言针对赵忠仁,这是邹氏的态度吗?
邹氏要跟赵忠仁撕破脸皮吗?
许多围观者心思惶惶,臆测纷纷。
孙逸都是挑起了眉头,脸色微凝。
邹子浮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若是换做常人,恐怕真不敢奈何。
只是,威胁他,有用吗?
孙逸嘴角浮现狞笑,眼中冷意交织。
邹子浮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走进了鬼门关,还在洋洋得意,为自己的机智亢奋欣喜。
他安抚着惶恐的邹氏子弟,语气激昂,声音洪亮,压抑不住的激动。
“兄弟们,不要怂,跟他硬杠!只要我们不登演武台,他就奈何不得我们。大不了,被他暴揍一顿。不过,你们可以想想,今日,我们硬气一回,为邹氏声威力挺,回去后,族中高层会亏待我们吗?”
“我们兄弟硬气为邹氏扬威,无惧强敌,狠狠地辱骂孙逸,族内肯定会高兴。届时,必然少不得奖励,不会对我们坐视不理。”
“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邹子浮一番怂恿,煽动着邹氏子弟的心。
不少人耳闻,细细思索,顿觉有理。
于是,一些人躁动起来,纷纷开口,响应邹子浮。
许多人看向邹子浮的眼神都是变得敬佩起来,这家伙平时懒散中庸,没想到关键时刻居然如此聪颖睿智?
一时间,邹子浮在邹氏子弟的心中形象高涨,变得巍峨起来,渐有成为他们的领袖的趋势。
邹子浮有所察觉,情绪愈发激昂,更加亢奋。
“有种!”
孙逸都是竖起了拇指,对邹子浮的大胆称赞了一声。
邹子浮昂首挺胸,背手而立,一脸傲色,不屑一顾的斜视着孙逸,冷冷嗤笑。
然而,邹子浮的嗤笑还没彻底散开,紧接着,就迅速僵滞下来。
因为,孙逸一脸杀意的朝着他走了过来。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孙逸冷声笑问,那种笑容十分冷漠,饱含讥讽。
嘎噔!
邹子浮脸色一僵,心脏猛地跳动了下。
不……不会吧?
他……真敢杀人?
我没登上演武台,他也敢?
他不怕学院制裁?
目睹孙逸不似玩笑的架势,邹子浮下意识后退,原本镇静的心,不由慌了。
人群沉寂下来,原本惊喜喧嚣的邹氏子弟也都是纷纷沉默,一个个噤若寒蝉,一脸忌惮与畏怯的凝望着孙逸。
虽然邹子浮的话说得很有道理,让他们皆都赞同。
但是,对孙逸管用吗?
他们心里都没有底,总觉得有些虚。
“咕噜!”
不少人都是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一张脸,冷汗淋漓。
邹子浮的脸颊也是浮生冷汗,心弦颤动,也是饱含紧张。
不过,想到自己打死不上演武台,孙逸就无可奈何,他便是很快又镇静下来。
紧接着,恍然大悟,孙逸这样的架势,很大可能是在虚张声势,故意吓唬他们。
妈的,真是狡诈!
想到虚张声势的可能性,邹子浮顿时怒了,有种被当做猴耍的羞恼。
深吸口气,邹子浮当即破口痛斥:“孙逸,你个杂碎,有种你杀我试试看!老子宁死不上演武台,你能奈我何?”
人群沉寂,鸦雀无声,噤若寒蝉。
全场喘息声都被压抑下来,似乎深怕打搅,会被牵累。
然在众人瞩目,一片期待时,却见孙逸一步踏出,整个人如疾风骤起,扑向了邹子浮。
“你敢!”
邹子浮脸色剧变,怒吼着奋力出手,想要反击。
结果,衣领一紧,邹子浮随即感受到自身一轻,紧接着耳畔疾风咋呼,视野模糊。
但是,这种状况没持续多久,很快就平息下来。
待得一切平静,邹子浮被扔落在地,摔得浑身生疼。
“现在,你已经上了演武台!”
暗暗嘶痛时,邹子浮则听到孙逸漠然无情的声音。
猛地惊醒,顾不得疼痛,下意识扭头看向四周。 随即,脸色剧变,冷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