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若非孙逸肉身夯实,骨骼坚固,只怕都要遭受内伤。
但尽管如此,孙逸双手虎口却是崩裂,没有那么幸免。
血迹顺着指缝溢出,握枪处血迹渗透,一片猩红。
“无耻!”
“可恶的邹氏奸贼,竟敢暗箭伤人!”
“邹氏父子,可恶至极!”
周海等人眼尖,目光如炬,皆察觉到了孙逸的异样,纷纷暴怒,破口痛斥。
左帅等人都是皱起了眉头,众将领皆纷纷沉脸,神情怫然不悦。
邹景山的行径,确实有些过分,显得太小家子气,过于阴险,颇让人不喜。
“放肆!”
然而,邹景山却没有半点自觉,不觉羞耻,反倒暴怒,提剑挡在邹子俊身前,满脸煞气的瞪着孙逸喝道:“只是切磋而已,何必伤人下杀手?”
他居然倒打一耙,妄图状告孙逸。
“卑鄙!”
“可恶!”
“邹氏父子真不要脸,分明是他们处处针对孙兄弟,现在居然倒打一耙。”
“对头!挑战是邹子俊自己提出来的,实力不济,学艺不精,落败受伤乃是自讨苦吃。现在却要怪罪孙兄弟下狠手,简直是不要脸!”
“不要脸!邹氏父子不要脸,小人!”
周海等五百义士纷纷暴喝,破口大骂,痛斥唾弃。
众将领不语,三军沉寂,皆不发表意见。 邹景山得寸进尺,提剑上前,竟然朝着孙逸逼去,一脸厉色道:“狂徒小儿,切磋竞技,竟都下如此狠手,可见你之心胸歹毒。若是留你在军中,指不定会残害多少将士性命。今日若不给你一个教训,
让你谨记,恐有后患!”
说着,邹景山提剑而动,劈向了孙逸。
剑气风暴骤起,方圆数百米直接炸开,虚空都是塌缩,出现龟纹,恐怖威势扫荡开来,孙逸入海中扁舟,要在风暴中倾覆。
“混蛋!”
周海等人纷纷愤怒,恨杀欲狂,邹景山的行径太小人。
孙逸见状,瞳孔紧缩,不由骇然,他急忙抽身暴退,同时激发金猴意志,准备殊死一搏。
“住手!”
这时,左忠仁阔步上前,拔剑而出,一点寒芒骤起,掀起成片剑影,劈开了剑气风暴,将邹景山直接挡了回去。
威势瓦解,孙逸危机解除,整个人松了口气,眼中金霞徐徐消退。
左忠仁跨步上前,挡在了孙逸身前,一脸冷色的瞪着邹景山喝道:“邹监军,切磋比武,刀剑无眼,难免受伤。令公子学武不精,实力不济,乃是正常,你何必咄咄逼人?”
“咄咄逼人?孙逸小儿分明下手狠辣,招招凶猛,分明是想毙我儿性命。”邹景山稳住身影,冷声喝道。
“一派胡言!”
左忠仁冷哼道:“比武切磋,皆都全力施为,不气势凶狠,如何震慑敌手?并且,我等皆是军中儿郎,面对的异族牲畜更加凶猛残暴。”
“令公子若是连这点气势都受不住,那还如何抵御异族大军?若是如此脆弱,那不如回家揉娘们儿大腿算了!”
“你……”
邹景山顿时气得脸面铁青,左忠仁这话可就有些羞辱人了。
“行了!”
这时,左帅站了出来,抬手制止了争执的二人,随即淡淡道:“比武切磋,错手误伤在所难免,邹监军就莫要纠缠不放了。”
邹景山闻言,脸色一沉,意识到今日局势彻底崩溃,不容他兴风作浪。
只得收剑而回,转身默不作声的搀扶起了邹子俊。
压下邹景山的锋芒,左帅双手按刀,淡淡地看着邹子俊问道:“现在,邹子俊可服?”
可服?
当众惨败,险些被杀,邹子俊哪还敢说不服二字?
左帅如此当众质询,分明有落井下石,伤口撒盐的心思。
但邹子俊却无法驳斥,只有咬着牙,一脸不甘又悲愤欲绝的默默点头。
他脑袋低垂,两眼紧闭,不敢看四周将士的脸色。
但他心头,却是怨毒滋生,杀意交织。
今日服软,不代表终生受制。
总有一天,本公子会重新崛起,杀了孙逸这个杂碎!
左帅见状,微微颌首,随即转头看向孙逸,道:“即今起,孙逸升授千夫长职务。麾下部众,自行募招。”
“是!”
孙逸抱拳谢过,平静无波。
对于职务,他没有什么欲望。
无论普兵还是千夫长,都没什么重要的,他所在乎的,还是自身实力。
不管何时何地,都是实力为尊。
没有实力,再高的职务,都是空中楼阁,毫不踏实。
左帅未曾在意孙逸的心思,淡淡笑道:“职务已授,募招之事你可自行安排。至于印信,铠甲,某会命人加紧赶制。”
“至于功勋嘉奖,待击退异族大军,某会禀明总领事,再做清算。” 孙逸闻言,却是抱拳躬身,开口道:“左帅,嘉奖功勋之事,卑职另有打算,烦请左帅容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