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舒服,再抱一次可好……。”
她清脆的声音,娇滴滴的喊着,衣服之下,裸露出来的玉臂,下意识的环住他的脖子,央求抱抱。
高灵给陶乐穿的衣服,竟然是忘记打了结,被陶乐这般一起身,衣服净是散了开。
瞧见这般活色生香的样子,无邪再是忍受不住,伸手把她头上的帽子摘掉拿到一侧,整个人往里面一翻。
“别埋怨我,你这般模样,今日怕是你我二人都忍受不住了。”
衣衫半解,被里红浪阵阵翻。
门外守夜的福贵,听的里面的声音,老脸一红,嘟嘟囔囔的起身走到一侧去。
“年轻气盛,新帝这般而为,怕是这小皇子不等所时就能有了。”
……
翌日清晨,无邪先是醒来,瞧见蜷缩如猫儿一般在他怀中睡得正熟的姑娘,却没敢动半分。
门外的福贵早在他们时候,就来敲门问询,可要带人出去。
却被无邪拒绝了,他要了她,是以一个丈夫去要一个妻子的身份,而不是皇宫之内, 皇帝去宠幸妃子的行为。
这又听到福贵来了两次前来唤他起床,却因为怀中的姑娘,他没舍得动半分。
在他低首望着她睡颜的时候,见陶乐迷糊起身,抬眸望见抱着她的正是那日她在怀恩寺后山瞧见的人。
他是帝王之尊,自己怎么抵抗得了他。
其实在昨天晚上她药效退散后,就隐约察觉出来了,当是浑身疲惫,她不太相信。
今日早上可是瞧的真切,陶乐低首望着两人同是赤裸着身体,眼泪就那般不要钱似的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
她使劲的擦,眼泪却使劲的落。
见她哭泣,无邪倒是被吓住了,伸手捧着她的脸,温和问着。
“怎生哭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我立刻叫人停船靠岸,你别哭……。”
“别碰我,脏……。”
她低声而道,双手猛地推开他。
被她这般决绝的推开,无邪心中一阵怒气。
自七年前他登基之后,还没有谁能这般给他脸色看。
朝中那些大臣说他腿疾病危,无法诞下子嗣的人,现在都已经成了森森白骨,那些城内造谣说他残暴的人,不知死了几波了。
正是无邪的双腿,让很多人不断的质疑他的执政能力,才活生生的将他变成了一个残暴冷血,变化无常的帝王。
在他的残暴统治下,已经许久没有人敢这般质疑他的龙威了。
一个男人的自尊,岂能败在一个女人手中。
被推开的无邪,起身快速穿了衣服,面若冰霜的离开。
走出房内之后,瞧见福贵后,语气冷厉的说道,“看好了,不许她出屋内一步。”
“爷,您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又生什么气了。”
“滚开!去叫高灵熬药,给她服下……。”
无邪满是怒气,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福贵在听的新帝说让高灵熬药的时候,心中一阵叹息,看来他的小皇子梦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