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而且三少你也知道,家里那些长辈对你和王俊峰的事非议已久,现在又出了这种事……如果再见到那个人,你不仅不该对他动手,还应该展现你大度的一面,这样家中那些非议才有可能消失一点。”
“大姐!”三少深深吸了口气,有些颓然,“我明白了。”顿了顿,他眼中出现一丝柔情:“鲨鱼,说到底,真心为我好的,也就只有你啊!”
“只要三少不要以为我有私心就行了。”
“我怎么会以为你有私心呢,”三少笑了笑,他笑得时候看上去倒是阳光了些,“我知道你都是真心为我。”
鲨鱼笑了笑,没说话。
就在这时,远远响起一个声音。
“三少!三少!”听到这急促的叫声,三少脸上的温暖和眼中的柔情都消失了,恢复那副阴郁的模样,看向来者,“赵石,怎么了?这么急?”
“三少!”在三少面前,赵石也不敢造次。三少虽然年轻,但接手家族事务已经很多年,和他这种小辈可不一样,“王时行和人起了冲突,他手下的阿平一拳就被击倒了,我们报出你的名字可他们反倒更嚣张了,我是赶紧回来报信的。”
“什么?”三少愣了一下,但还沉得住气,声音变冷,“走,带我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
朱莉的父亲荣北山来得很快。
他到场时,两拨人早在咖啡厅里各自找了位置坐下,泾渭分明。
双方都在对对方怒目而视,只有许开光拿着哥苹果一口口啃着。
连荣北山进来,都忍不住多看他几眼,才掉头问女儿:“莉莉,发生什么了?”
“爹地,那帮人和我们起了冲突,”朱莉小声道:“他们先动手,但是被我们制服了。”听到这话荣北山不由又看了许开光两眼,这里剩下四个女人,动手的想来就是这个青年了。
“不用担心,我和他们说说,应该就没事了。”荣北山沉声道。
“荣老板想得还真简单啊!”见主事的来了,王时行嗤笑一声,“荣老板今天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可不会善罢甘休。”
“王时行?”看到这个年轻人,荣北山一下觉得有些棘手。
这个人他认得,算是京南风头比较劲的年轻人了,做些和娱乐业相关的生意,认识不少人,其中不乏一些大家族的子弟。
不过,如果在平时,荣北山可能会卖这家伙一点面子,可今次他欺负到自己女儿身上来了,而且他还清楚女儿的这个好朋友许袭兰可是京南许家的人,他丝毫不惧,沉声道:“王时行,凡事都得讲一个理字,你先动的手,被人教训了现在还想干嘛?我荣北山可不欢迎这种不讲理的客人。”
“你……”王时行被荣北山一顿话说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索性不说了,冷声道:“我不管,反正我的人被打伤了,你们要给我个交代。”
“那你就是不讲理喽?”
“不讲理怎么着吧?”王时行昂首挺胸道。
“不讲理就滚出去!”荣北山丝毫不给王时行一点面子,高声喝道:“来人,请王少出去。”话音刚落,门外顿时涌进来十来个保安,围住了王时行一行人。
“荣北山,”王时行见荣北山一点不拖泥带水,赶紧道:“你可别搞错了,这次架梁子的可不是我,是三少!”
“三少?”荣北山怔了怔,“哪个三少?”
“中州王家的王锡爵!”王时行一挺胸,报出了这个名字。
荣北山顿时瞳孔一缩。
听到这个名字,许袭兰也露出惊讶之色。
王锡爵,王家三子!王家和许家可不一样,人丁稀少出了名。这一代王家直系更是只有三人,王锡爵就是最小那个,他的大哥大姐都比他大出十来岁。
可他年纪最小,但手中的权力和财富却都是实打实的,王锡爵在王家的地位换过来至少等于许家二伯在许家的地位。
许袭兰不怕自己的二伯,但面对其它大家族的掌权者,就有些镇不住了。
“我先前不知道,”荣北山想了半晌,顿了顿道:“既然是三少的面子,我们一定要给。女儿……”
“……等会去给三少道个歉。”
“凭什么?我们又没做错!”虽然许袭兰也没想到最后竟然引出了王锡爵,但她还是不认输,不服气道。
荣北山有些沉默,凭什么?就凭他是王锡爵!就凭他是王家最有权力的三人之一。就凭你们许家长辈见到他王锡爵也要客客气气,更别说你们两个小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