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顾不得尊卑有别,上前抓住顾清临的衣袖,一手指点着,一边急急地辩驳。
“哈哈,想不到你这刁奴书读的不多,脑子倒还挺好使,这也正是顾某想说的话,顾某昏迷的那段时间,刺客换下顾某的衣衫乱人耳目逃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吧?”
顾清临摊一摊手,挑了挑半边眉毛,略带挑衅的看着碧玺,随后狠狠的抽回手中的衣袖,用手指轻轻掸了两下。
“顾公子一口一个刁奴,你的圣贤书又读到犬彘的肚子里去了吗?我的侍女不过是在就事论事,你若能说清,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你。”
叶婉茹拉住了气的跳脚的碧玺,虽然她也被顾清临这幅无赖的模样气的不轻,可最重要的证据还没有找到,又岂能被他这样的胡搅蛮缠搅得方寸大乱?
“既然我们女子不方便看,那便叫两名男子来,顾公子没意见吧!”
说罢叶婉茹也不给顾清临拒绝的时间直接扬声喊道:“鹰十一、鹰十五,顾公子怀中有重要的证据,你们二人前来查看一下。”
“是!”随着应声落下,有两道人影从天而降站到了顾清临面前。
叶婉茹和碧玺背过身去不再看顾清临,但耳朵却听着背后的声响。
“唉,看来顾某在婉儿心中如此不齿,竟然和那刁奴一样怀疑某会去偷盗姑娘的衣衫,我本一片真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顾清临仿佛十分失望且有极为恼怒一般,口中连连冷哼。
“顾公子,小心你的言行,否则我等手中的剑可是不会留情的!”
听见顾清临以“沟渠”二字暗讽叶婉茹,鹰十五气愤不已,当下便抽出了手中的剑,剑只出鞘三寸,闪闪的寒芒晃得顾清临不由地躲了一下眼神。
“看!给你们看,本公子今日面子里子都不要了,你们仗着人多势众想要欺负本公子,那就给你看个够!”
恼羞不已的顾清临开始喋喋不休,接着响起一道物品摔打在地的声音。
“啊!这会你们满意了吧?不去抓刺客,就能在这里恐吓本公子,本公子的爹是御史大夫,你等我回京就让我爹参你爹一本!”
恼愤不已的顾清临似是极为的恼羞成怒,烦躁不已的在那走来走去,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回禀主子,并没有他物,只是两只破掉的护手。”鹰十一略有尴尬,但仍旧飞快的禀报一声。
“护手?”叶婉茹有些诧异,转回头便看到地上有两只被粗糙的针脚缝补好的兔皮护手。
这护手是她在卓阳国时顾清临所赠,那日登顶仓仁神山回来后便被磨损的不成样子,当时自己让碧玺洗干净收起来,等碰到合适的兔皮再行修补,那又怎么会在顾清临的手中?
她看了一眼碧玺,又看了一眼恼羞成怒的顾清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明明一切都合情合理,怎么现在顾清临反倒成了受害人?
“小姐,奴婢本想着反正以后不用爬山狩猎,这护手也就用不上了,所以、所以……”
“对,所以你这个刁奴就给扔了,你可知道这是本公子一针一线缝制出来送给婉儿的一片心意?用过之后却被你们弃之如敝履,还不行本公子捡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