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的用料等。
若是在细心些的,用些特殊手法处理过的纸张和墨迹,倒是拿出来就真的成了一本诬陷朝臣的假账。
诬陷朝臣的罪责可是与贩卖私盐是同等杀头重罪。
只见顾清临缓缓离开椅子站起身来,对着叶婉茹意义不明的轻勾唇角,挂着一抹坏笑,白皙修长的手也抬起来搭在领口间的盘扣上。
看着顾清临的动作,叶婉茹不由地瞪大双眼,这人要干什么?
眼见着顾清临嘴角挂着轻佻的笑容,指尖慢慢动了两下,领口的盘扣便被解开,露出凸起分明的喉结。
叶婉茹有些羞恼,脸颊瞬间便铺满红霞,更是蒸腾起恼人的热气。
但她隐约觉得顾清临好像要拿账本出来,因为有些人喜欢把重要的东西贴身放着,这样很安全,可偏偏顾清临脸上的表情和手上的动作很容易让人往不好的方面联想。
毕竟现在这大帐之中就他们二人,虽说帐帘并未落下,站在帘外一眼就能看清帐内的情况,可心中还是觉得别扭无比。
毕竟除了亲近之人,自己并没有和男子独处的习惯,似乎仅有的这两次独处时也都是顾清临。
也不能算是独处,这个时候暗卫们极有可能藏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若是顾清临有什么不妥当的举动,他们就会跳出来将他擒住。
叶婉茹按捺住想要走出去的心,将头转开不去看顾清临。
“哼!”顾清临看到叶婉茹羞红的面颊和强装镇定的模样口中哼笑一声。
解衣扣这种轻浮孟浪的举动也是非他所愿,但偏偏这两日不常在帐中便包起来随身携带着,现在婉儿要看,他也只能在这里宽衣解带了。
接连解开四颗盘扣,此时的顾清临已经是衣衫大敞,露出里面月白色的里衣,坚硬的胸膛将里衣撑起,仔细看去,在心口位置有一块不大的凸起。
那里的轮廓是一枚荷包的形状。
叶婉茹一边羞恼一边耐心的等着顾清临拿出账本,手指紧紧的按压在椅子扶手上,帐中安静无比,只能听见两道轻浅的呼吸声。
和放大数倍手指摩挲衣料的沙沙声响,这一刻,帐中安静的氛围里有些微尴尬在淡淡弥漫。
顾清临脸上原本带着些孟浪的调笑,但解着解着脸上就有些不自在,勾起的嘴角慢慢也挂不住了。
婉儿因为害羞的脸就在眼前,她安静的坐在那里,似是一朵初开娇羞的兰,让人忍不住想上前去一亲芳泽。
这种场景他曾幻想过无数次,若是没有那些灭顶的变故,他和婉儿早已成亲,在婉儿面前宽衣解带也再正常不过,可现在他心中渐渐浮现的难为情一点点的占据了他故作出来的毫不在意。
手上解扣子的动作渐缓,就连呼吸都变得有些灼热,一缕璎珞在里衣胸口的位置静静躺着,垂眼一看,连忙有些慌乱的塞回到衣襟里。
终于从腹部上拿出绸布包裹的账本时,顾清临额头毛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拿着账本的手因为心虚也有些颤抖。
“咳!婉儿请过目。”顾清临故作镇定的轻咳一声,甩手将绸布包甩到叶婉茹面前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