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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实在是有些新奇。
她从前从未觉得恒毅的口才好,如今看来,并不比茶馆里的说书先生差。
那么下次打赌,输了的人便去茶馆说一回书好了。
一心二用的叶婉茹想到段恒毅站在人前说书的窘迫,不由地轻抿唇角。
叶婉茹在心中想着等下一回让段恒毅出糗,段恒毅瞥见那抹笑后,却在琢磨着一会儿故事讲完了,他若是告诉婉儿霜痕大哥在此,不知道婉儿会不会恼了他……
午间李独和春杏儿二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得清清楚楚。
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却是感到格外的恼火。
身在府中的二殿下闵柏淳听得这个传闻后,摔碎了他惯常用的那一方福纹砚,当他看到碎成数块的砚台和散了一地的墨汁,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几分。
“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气愤不已的闵柏淳恨恨地咒骂一声。
“殿下息怒,一个李独没了也就没了,翰林院里可用之人甚多,属下再找几个人就是了。”
闵柏淳瞪了一眼说话的人,冷冷道:“你以为翰林院是菜场吗?你以为那些人像大白菜一样任你挑选吗?”
“翰林院中大都是清贵之人,能有一个野心勃勃的李独已经算是特例,想要再找哪有那么容易!”
他的一通呛声,让来人变得哑口无言。
“不过,此事到底是你们疏忽,他究竟是什么时候与瑞王府婢女有瓜葛的,你们竟半点消息都没收到,如今闹出这样的丑闻,虽是能看一看瑞王府的笑话,却也让本王少了一个可用之人!”
闵柏淳紧紧抿着嘴角,面上便带了几分刻薄和狠毒,可见对李独十分记恨。
“这……殿下,是属下失职。”
只稍稍迟疑了一下,来人便没有再推卸责任,却在心里暗暗地给李独记了一笔。
闵柏淳目光转了转后,口中啧了一声,略带着惋惜道:“可惜了啊!”
“要是今日的事情不被马倔驴撞见,有了他这个姘头在,日后咱们也算是在瑞王府上按了一个钉子,想要探听瑞王的动向也就变得轻松不少。”
闵柏淳说出这话是无心之言,只是纯粹地有些感到惋惜罢了,然而听音的来人却是心中闪过了一道疑惑。
“殿下,依属下之见,也许这件事背后有人捣鬼也说不准。”
本是带了几分试探之意,但来人见闵柏淳看过来后,便斟酌着道:“殿下您想,李独与这名为春杏儿的女子既是老相识,那么也许私下幽会并不是第一回,那有怎么会这么巧,这次就被马御史给撞见了?”
“除去李独,殿下您在翰林院便没有了棋子,翰林院向来是个清贵之地,但翰林院的重要性却是独一无二。”
闵柏淳的脸色变了变,“你是说已经有人知道李独是本王的人?那么这次捣鬼之人主要也是针对本王,而非是瑞王?”
原本想看笑话,却可能成了笑话,这让闵柏淳心里憋了一股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