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莫要这么说,兄长若是知晓您为他这般的劳心劳神也定然会愧疚不已。婉儿与兄长一向亲如兄妹,兄长有难,婉儿本就该竭尽全力。”
叶婉茹边说边抽出锦帕,轻轻拭去皇后娘娘封于馨眼角沁出的一丝泪光。
上一次皇后娘娘有意将自己许给兄长为妃,皇后娘娘的顾虑她也能明白几分,但兄长与恒毅是肝胆相照的挚友,而与她又是多年的之交。
在这件事情上,莫说她个人,就是整座叶府,整个叶家肯定会倾尽全力去帮助兄长的。
且皇后娘娘虽然看似风光无限,但又何尝不是处处受人掣肘呢?言多便会引起轩帝的猜忌,言少优惠让人以为淡薄寡情。
但这世间只怕再没有比皇后娘娘更加情深义重之人,只不过凭借着和兄长的一番闲谈,见过自己几面,便能为了兄长将那只飞凤金簪交予自己。
飞凤金簪的意义重大,不仅仅是身份的象征,是背后那权力的掌控,更是皇后娘娘的身家性命和可保自身安全无虞的可用重器。
皇后娘娘将那贵重之物交予她,也是希望有朝一日,真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时,能为兄长添加一臂之力。
“柏衍能有你这等红颜知己,是他的福分,只是这福分终究是浅了些。”
封于馨目中带泪脸上带着一丝惋惜感叹了一声。
听见皇后娘娘的这声叹息,叶婉茹心中一惊,以为皇后娘娘又要旧事重提,且她知道自古便有冲喜一说。
若冲喜一事当真能让兄长化险为夷,那么她自是无话可说,可眼下的事情已经不是天灾,而是人祸有意为之。
叶婉茹连忙对着上首的封于馨深深揖礼,而后口中道:
“娘娘,兄长和婉儿的未婚夫婿是自小到大的玩伴,又有军营之中肝胆相照的兄弟情谊,他们之间的情分怕是比婉儿还要深上几分。”
“莫说婉儿对兄长没有男女之情,就算有一两分情义也是敌不过婉儿的未婚夫婿,那样的情形下就算婉儿与兄长结为夫妻,只怕这多年积累下的情分也早晚会被磨灭,到那时,境况不会比现在更好。”
“且婉儿相信,兄长终有一日会遇到自己的心仪之人。”
封于馨静静地看着叶婉茹,眼见着面前之人有些紧张地手足无措,心中为柏衍与婉丫头牵线的心思也就越发的淡了。
婉丫头是个情深义重之人,且又是柏衍那孩子心悦之人,若是能结成两姓之好,于柏衍也算了了心事,又能再夺嫡之路上多有帮扶,岂不是两全其美之事?
只是婉丫头心中只有段家小子一人不说,就怕是将来柏衍身边陆续添人一事怕就是婉丫头不能接受之事,毕竟段家世代忠良且大都只娶一妻。
到那时真怕是会像婉丫头所言这般,只怕是会结成一对怨偶,是不会比兄妹的情义更加深厚了。
“你呀!就是能混淆本宫的视听,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吧,本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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