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奶奶这样,陆漫心里冷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真当自己这一房是庶出,该被嫡出利用。
但想到长公主喜欢家庭和睦,自己把他们收拾得也够没脸的了,陆漫当然不会太不给她面子,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
陆漫便也不提那件事,泛泛说着天气之类的话。大奶奶再热情,也似打在棉花上,用不上什么力,讪讪说了几句话后就带着孩子走了。
晚上吃饭时,几人又说起了这件事。
姜展魁对陆漫笑道,“还是嫂子想得周全。若是不管不顾闹出来,柔姑娘固然得不到好,但祖母和大伯父只会注意咱们,不高兴咱们不说,还怪不到大哥大嫂那里去。”
姜玖不解地问道,“那上次我们为什么不悄悄把话递上去啊?”
陆漫还没说话,姜展魁又道,“上次的时候,咱们嫂子的境遇还艰难。别说悄悄递话,就是直说,人家都不愿意听。”又得意地笑笑,说道,“这就是实力!而且,那次事关二老爷,这次事关侯爷。区别对待,这也是实力。”说完,还挺了挺小胸脯,觉得自己要好好发奋,以后要用“实力”说话。
姜展魁经常跟陆漫接触,也学会了几个现代词,“实力”就是其中一个。
看到姜玖的眼里还闪着迷茫,陆漫笑起来。姜展魁人小鬼大,太精了些,小萝莉的表现才是八岁孩子的正常表现。
之后的十几天,姜侯爷都歇在外院,没有踏足青风院一步,柔姑娘也不敢到处刷存在感了。
七月底,边关再次传来捷报,谢家军又打了一场大胜仗。这次大胜仗已经决定了这场战争的胜负走向,尽管敌人还在负隅顽抗,但属于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若不出意外,今年底或明年初战争就会结束。
而这次之所以能够取得这么大的胜利,还是多得益于姜展唯领导的黑暴营。
姜展唯领着少数几个人摸到敌军必经的一座山上,在一条溪里的上游倒入了上百斤的一种散剂药。这种药方是姜展唯之前花重金在一个番人手上买的,无色无味。
而那条小溪从山上蜿蜒流至山下,流过十数里注入墨江,正好途经敌军主力埋锅造饭的地方。
敌军喝了溪水和吃了用溪水做的饭后,大批将士出现打寒战、高热、头痛、乏力、呕吐、皮肤淤斑、起疱疹等症状,军医诊断为鼠疫。
听说军队里大量将士感染鼠疫,敌军一下慌了,赶紧对生病的将士进行隔离,有些病重的直接杀死。生病的,觉得已经活不成了。没生病的,怕自己已经被传染。敌军将士军心焕散,无心恋战。
大楚军队迅速挺进,歼灭了半数敌军主力……
同时,谢大帅还力陈黄克来对外伤的治疗作用超过了任何一种药物,是当之无愧的“神药”,希望能再给边关送去一些。
皇上大喜,在朝上大加赞赏了我军将士勇猛,以及谢大帅的指挥有方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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