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己经没事了!”秦宛如安抚的拍了拍水若兰的手,她走之前就暗示不管发生什么事,水若兰都不要过来。
她怕永-康伯夫人如果在乱成又起恶谋,水若兰的肚子就有危险了。
水若兰一看她的样子,也知道之前的确是发生了事情,但应当问题不大,重新换过衣裳的秦玉如紧紧的抿着嘴,脸色铁青,但也没说什么。
事发突然,她到现在也没弄清楚到底是谁暗算了自己,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目光转向了永-康伯夫人,她觉得唯有永-康伯夫人是最可信的。
站起身,不顾众人惊讶的目光往永-康伯夫人那桌走去。
“舅母!”看到永-康伯夫人,秦玉如的眼眶红了起来,低低的叫了一声。
永-康伯夫人见秦玉如走了过来,忙站起身,对周围的几位夫人抱歉的笑了笑,然后带着秦玉如走到一边去说话。
方才众人全跟着过去的时候,永-康伯夫人倒是没跟着过去的。
“玉如,怎么了?方才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舅母原本是要过来看看的,但是被另几外夫人拉住了。”永-康伯夫人一脸关切的道。
永-康伯太夫人对这个外孙女的看重,她可是一直看在眼里的。
“舅母!”秦玉如仿佛看到自己的亲人一般,低低的叫了一声,便扑到了永-康伯夫人怀里哀哀的哭了起来。
“不哭,不哭,是怎么回事,难不成那边的两个又算计了你?”永-康伯夫人轻轻的拍了拍秦玉如的后背,一边安抚她一边道。
这话提醒了秦玉如,她一边哭一边低低的道:“舅母,真的会是她们两个吗?那个丫环和婆子是兴国公府的!”
她当然知道永-康伯夫人说的是秦宛如和水若兰。
“兴国公府这么多下人,想收买两个还不是很容易的事,你这孩子真是傻啊!”永-康伯夫人道。
“一定是她们,我就说在这里我也不认识什么人,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害我,原来是她们!”秦玉如恨毒的道,原本她就有些怀疑她们,但一时想不通,永-康伯夫人这么一说,立时就认定了她们。
好个秦宛如,好个水若兰,她不会忘记今日之耻的。
“好了,好了,也别哭了,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家再哭就不漂亮了,到时候岩儿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
永-康伯夫人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低声劝道!
秦宛如的目光不动声色的从永-康伯夫人和秦玉如的身上收回,眸底闪过一丝冷洌,不用说永-康伯夫人的这盘算计推到了自己和母亲的身上。
她倒不怕秦玉如和狄氏算计自己,原本秦玉如和狄氏就恨不得自己和母亲死了才是,在江洲一次次的陷害,几乎己是不死不休的场境了,多一件事让秦玉如和狄氏恨,也无所谓。
但她不愿意成为别人手中的利器!
她看得清楚,这事是永-康伯夫人算计的,但兴国公府内的事,永-康伯夫人又岂会知道的这么清楚?秦玉如分明是看到了什么不能说的事,然后被人打晕的。
那个院子原本就是一个疑点,靠近在后院门口的院子,出入方便,不算内院也不算外院,可是天然的藏有隐秘,而且又方便出入的地方。
既然是藏有隐秘可不象是能被人随便发现的,如果说这里面没有兴国公夫人的手段,这事必不能成!
为了对付自己,竟然不惜暴露一个了不得的隐秘,似乎对自己过于看重了一点,杀鸡用牛刀了!莫非这事还有后续不成!
水眸微微眯了起来,悄然的思索起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可能……
“是什么人?”男子坐在窗口,冷声问道。
“是……是进京述职的宁远将军府的大女儿!”一个长相圆福的胖子恭敬的禀报道。
“宁远将军秦怀永?”男子一字不差的叫出了名声。
“是,是,是,就是他!”胖子连连点头。
“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男子冷冷一笑,目光古怪的落在自己眼前的一张案卷上,翻看了几下,道“把事情处理干净了吗?”
“放心,己经全部处理好了!”胖子急忙低下头道,这案卷上奉上的可不只是一些朝堂里有数的功臣,还有一些世家的小姐,以及她们后面的评语以及画像。
“还有你女儿的?为了我,可真是做到仁至义尽了啊!”男子扬起一张画像,呵呵一笑。
胖子头低的越发的恭敬起来:“能为您效劳,原是为臣该当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