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可能,楚琉玥和楚琉周才是最可能的那一个,自己和他们一视同仁的被禁足,关起来是几个意思?这是表示自己和楚琉玥、楚琉周一样在夺位。
“大师,你如何看?”转了几个圈之后,铖王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杯,就狠狠的喝了几口,然后重重的放下来。
戒言大师时不时的会来铖王府住住,所有人都知道戒言大师是铖王的好友,是一位淡薄名利的高僧,也因为这个原因,戒言大师出现在铖王府,并不让人意外。
铖王也庆幸这么时候戒言大师在他身边。
“王爷,您先别急!”戒言大师还算平静。
“本王不急,本王怎么能不急,这种时候谁冒头谁就成为公敌,本王这个时候必然让皇兄发现了。”铖王烦燥不已,他向来沉静的心早已经沉寂不下来了。
这么多年清修的功夫,也算是白修了。
“王爷,您眼下看起来似乎和周王、玥王同罪,但其实并不然,皇上什么也没查到,不可能真的拿您治罪,也不可能真的把周王、玥王治罪,如果这两位真的治了罪,这皇位难不成真的打算传给宸王或者昕王?”
戒言大师嘲讽的勾了勾唇。
在他看起来,这两个都是很不合适的,宸王不用说了,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不说,连身体都病殃殃的,又怎么能继续皇位。
至于昕王,戒言大师觉得就是一个孩子心性的,根本当不起这么大的一个责任。
皇上的考虑必然会是周王和玥王,所以这两个不可能同时出事,那就代表了铖王也不会出事,不可能两个儿子都不处置,反而治置关系不大的弟弟,皇上也得让群臣信服!
“楚琉宸也有可能继承皇位,他是先皇的嫡长子,如果他继承了皇位,也是可以的,会得到许多先皇手里老臣的支持,甚至比楚琉周还名正言顺。”铖王道,他没那么乐观。
“就算宸王最名正言顺的,皇上如果把皇位传给他,只需一句话就行,甚至连当年的事情,也不会再有人传说皇上害了先皇,可那又如何,宸王必竟不是皇上的亲子,皇上不可能放着亲子不传位,却传给侄子的,如果宸王真的想这个皇位,必然活不久,他那个身子,稍稍动动手,就不会有命留下。”
戒言大师,不以为然的道。
铖王沉默了起来,也觉得有理,但忽尔又烦燥不已,蓦的站了起来:“倒底是谁这么没脑子,刺杀一个宸王妃而已,就用到了军中的弩,这是怕皇兄不知道吗?”
想起这件事情,铖王就憋屈不已,他想来想去想不出来是谁这么没脑子,闹这么大的动静,大家谁也好不了,一起被禁了足,皇兄那天在大殿之上的话和行为,可不象是无的放矢,分明是觉察到了什么。
算计这么久,也淡薄了这么久,一直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外,现在生生的被人化暗为明,铖王心里气的想吐血。
“大师,会不会是那边的人?”铖王站定脚步,勾着头看着戒言大师,脸色阴沉。
“不可能,他们那边不会愿意把这事闹这么大的,惹恼了王爷,他们也别想得了好去!”戒言大师想了想,摇了摇头,否认了。
那些人更不愿意引起皇上的注意,铖王被注意到,暂时还不会有事,那些人如果被注定到了,到最后就只有死路一条,前朝的余孽,求一个谋生之地罢了,算不得什么大事,更不会干这种大事。
“既然不是他们又是谁,回来的人可是说了,另外的人至少有三批,楚琉玥一批,楚琉周一批,还有一批人是谁的,又是谁在里面混水摸鱼?楚琉昕吗?”铖王自言自语的道,也觉得不应当是那批人。
“昕王不 太象,也可能是回来的人怕王爷责罚,故意多说了一批,当时乱成那个样子,又有谁看的清楚。”戒言大师觉得不可能,摇头道。
“既然都不可能,那些人到底都是谁的,最重要的是哪一批人动用了军弩,是谁不想活了,敢引得皇兄的忌讳!”铖王烦燥不已,背着手又转了两圈,实在想不出来,只能恼声道,“这么不长脑子,也想夺位!”
铖王这里是如此,楚琉玥这里也是如此,暗中动手的几批人互相猜测,却实在想不出来到底是谁惹出这么大的祸事来的,而真正算计了这一切的那位,这个时候正在加急的往京城赶,一路疾驰回京。
谁也没猜到,一切都是楚琉宸的顺水推舟,但他没想到的是邵宛如居然自刺了一剑,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