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了去。
既然答应了当挡箭牌,那就永永远远的挡下去吧,原本这就是当初两个人的协议,不是吗!
楚琉宸心安理得的很,看着邵宛如恢复了红晕的小脸,心里越发的得意起来,方才看到她不但脸色苍白,连唇色也若雪的时候,他可是很不满的。
既然惹得他不满了,那当然有更多的人别想高兴!
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邵颜茹跟楚琉周和楚琉玥的关系都不错,必是他们两个中一人的谋算,本王的存在挡了他们的路了!”
邵宛如一惊,急抬起头来,她突然意识到上一世的夺位之争,其实己早早的开始了:“王爷的……意思呢?”
“本王原本倒是无所谓的……反正这么一副病殃子的身体,能活到哪时是哪时!”楚琉宸漫不经心的道。
邵宛如不赞同的柳眉紧紧的蹙起,其实最早见到楚琉宸的时候,她就有这么一种感觉,就是觉得这位宸王殿下对自己的性命并不看重,这药也是时吃时不吃的,全凭自己的心意。
这时候听他这么亲口说出,竟觉得心头一憷,有种心悸的感觉,很是不舒服,让她竭力的想避开这种说法。
“王爷的病也是有药可救的,现在不是好了许多吗?”邵宛如压制着自己心底莫名的心悸,问道。
“现在没事了!现在本王自然也得好好的活着,总不能让你还没嫁过来,就守个望门寡吧!”楚琉宸伸出手在她的柳眉上轻轻按了按,温言笑道,“这么点岁数就老皱眉头,等将来岁数大了,可就显老了!”
“王爷!”邵宛如伸手推开他,嗔道。
“本王可是说真的,皇祖母那里,本王已经认下了你,若本王这个时候没了性命 ,以皇祖母的性子必然会让你替本王守望门寡的!”楚琉宸带着几分洋洋自得的样子,笑着缩回手。
邵宛如极是无语的看着他,不知道这咒自己死,有什么好得意的,看起来这样子绝不似往日那位狡猾的狐狸精似的宸王了。
“王爷的意思是您不会出事?”水眸一转,抓住了话中的另一丝意思。
“自然不会出事,他们既然谋得,本王自然也是谋得的,就看谁的手段了!”楚琉宸无所谓的道,眸色淡然清雅,仿佛说的不是谋皇位的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
邵宛如的心跳加速,这还是她第一次从楚琉宸的嘴里明明白白的听到他的心思。
上一世的时候,她不知道楚琉宸是为了什么才不自暴自弃的争了皇位,而且还的确把所有的人都踩到了脚下,以他皇上侄子的身份,居然把皇上的亲儿子都打倒了,这里面的血雨腥风可不是简单的一句话的事情。
咬咬唇,压下心里的惶然,亲儿子比不过亲侄子,这里面究竟是为了什么?
“怎么,有没有兴趣,以后和本王携手共看这美好河山?”楚琉宸笑问道,灯光下他的眸子看起来不但温雅如玉,而且还似乎带着点点宠溺。
“王爷若是失败……”邵宛如听得自己的声音带着几分飘渺。
“放心,本王就算是失败,也会把你这个挡箭牌护着,绝对会护你周全的!若有谁动了你,本王以血为祭!”
楚琉宸低声笑道,漫不经心的道:“谁让你是本王的挡箭牌呢,本王丢了谁,也不能把挡箭牌丢了!必竟当初是你缠上来要当本王的挡箭牌的!”
这话说的暧昧之极,邵宛如虽然忧心忡忡,这时候也忍不住生出几分羞恼之意,咬咬牙道:“多谢王爷的美意!”
“无碍,不必客气!”楚琉宸洋洋的道,然后站起身来,走到另一边的窗前,看了看窗外,笑道:“居在真的下雪了,灼灼在江洲可见过这么大的雪?”
邵宛如无奈起身,走到窗前一看,果然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鹅毛大雪,这么大的雪,既便是在京中也是极少见的,每一片都极大,从半空中飘落下来,很美!
“王爷,我在京中已经住了三年了!”邵宛如咬咬唇,极是无奈的提醒他道,这么大的雪固然不多见,但在京中三年的她,也算是见过几场了,再不如才到京中的时候,那般惊讶诧异了!
“那个姓秋的大夫又改籍了,不再是江洲人士,应当是有人又一次动手了。”楚琉宸微笑着看着窗外,却说了一句和方才的话完全不同的话。
这话转折的意思太快,以至于邵宛如愣了一下之后,才急转过头去,水眸处挑起一抹幽冷的寒意,彻骨铭心。
“王爷的意思是,她们要动手对付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