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之前去问过大长公主身边的管事嬷嬷了,说这种事以前也会有,太后娘娘有时候和大长公主说的起劲了一些,就会留晚膳,要晚膳后才回来,让小姐您自己先用晚膳就是!”
“那就先摆晚膳吧!”邵宛如道。
“小姐,后门处来了一辆马车,说是齐大小姐要见您。”玉洁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放下手中的食篮道。
身后跟着一个婆子,“小姐,这是管着后院门的婆子!”
“怎么回事?”邵宛如打量了婆子两眼问道。
“奴婢见过表小姐,方才奴婢正守在后门处,听到有人在外面敲门打开一看,却是一辆普通的马车,一个丫环站在门口,看到奴婢出来,就递给了奴婢一封信,说她是江洲齐知府府上的小姐,想见见表小姐!”
婆子说着,把一封信恭敬的递了上来。
邵宛如接过,抽出里面的信纸,一看还真的是齐蓉枝的字,眸色深幽了起来。
齐蓉枝和她也算是一起长大的,这字体还是很熟悉的,自然是一眼就看出这字体来了,这时候已经不早了,况且去的还是后门,怎么看都象是偷偷摸摸的样子。
信纸上面的字很简单,“可以告知你亲生父亲之事!”
自己的亲生父亲当时就在边境出了事的,这事情在京城这边是不便查的,但若是从江洲那边却是近了一些,而且也容易了一些,如果还有谁能查到什么,的确是除了秦怀永就只能是江洲知府了。
而她也的确是想查清楚父母亲当年的往事的!
虽然所有的事情看起来都是意外,但这些所有的意外组织起来就是兴国公府的大房死的就剩下一个遗腹子,最后得利是二房,而且兴国公府还把自己的弟弟往养残的路上拉,就算兴国公以后上折子为弟弟请封,也必然会有许多人不同意。
原本就不是非要邵元皓,再加上邵元皓又不争气,况且上一世,兴国公府连这个不争气的机会也没有给邵元皓留,直接就把邵元皓“弄丢”了!
这一世,若不是因为当日自己正巧遇到,后来皓儿又住进了大长公主府,恐怕现在也早己不测,从这一世来看,表面上看起来二房对自己姐弟也没什么恶意,但实际上如同事情向着上一世的走向,二房对自己姐弟都一直都是在暗中谋算的。
到最后自己和弟弟两个也被他们谋算的丢了性命!
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弟弟,还有自己,所有的都消失,此后兴国公府的所有的一切都和自己姐弟无关!
如果兴国公府真的那么无辜,邵颜茹当时在宫里不应当对这么对付自己,这一世嗜血归来,她会让所有欠他们的人都还出来的,既便这事过去这么久,她也一定会重新翻案,让所有的事情都大白于天下。
只是这信来的可真是时候,似乎能查知自己的心思似的,齐蓉枝什么时候这么聪明过?若齐蓉枝真的这么聪明,也不会弄到眼下这种里外不是人的地步,她现在在兴国公府的处境应当也是堪忧的吧!
所以,也急了!
手里捏着信纸沉吟了一会,抬头看向婆子:“车里的人你看到了吗?”
“禀表小姐,奴婢没有看到,但丫环说了这是她们小姐,就您看到这封信一定会见她们小姐的!”
婆子禀报道。
邵宛如把手中的信放入信封中,然后把信封递给了婆子:“你去跟齐大小姐说,就说我身体不好,这会用过药己早早 的休息了,若她真的想来,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是,奴婢这就去回话!”婆子点头,接下了信封,向邵宛如又行过一礼之后,转身匆匆离开。
“小姐,您不见齐小姐?”玉洁把晚膳摆了出来,一边诧异的问道。
“现在急的不是我,是她,我又何必着急着见她,况且还不一定是她!”邵宛如微微一笑,拿起曲乐替她盛的饭,淡淡的道。
“不一定是她,还是谁?邵大小姐又想干什么?”玉洁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邵颜茹,立时愤怒不己。
对于这位最会装腔作势的邵大小姐,玉洁实在是觉得太假了,一切完美的都似乎是一个假人一般,也不知道那些人长没长眼睛,分明就是披着一张端庄外皮的恶毒女人。
“不是邵颜茹,是齐天宇吧!”邵宛如脸色微微冷凝,这一次齐天宇也坐不住了吧,齐蓉枝没那么聪明,会拿这种话吊着自己,但齐天宇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