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太可能吧,这事应当是个误会吧,可能下人弄错了,把这套模具直接送到了厨房里。”秦怀永皱着眉头道。
屋内没有其他人,就只有母子二人,连段嬷嬷也知趣的闭了出去,现在站在门口,屋内的话隐隐约约的传来,偶尔落到耳朵里,让她也跟着一起皱眉。
这事,还真的不好办!
没有真实的证据,这事就是一通烂帐,哪里是这么简单能说清楚的。
“永儿,灼灼的生父当年也托你找她的母亲及其他家人了,象他那样的人,应当出生很不寻常,说不定是京城人士,莫如把灼灼的身份真实的说出来,查一下京中是否有人家和她生父的这种情形相符!”
老夫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
“母亲,您当时不是说要把宛如当亲生的来看的吗?之前狄氏做的不好,我现在也不许她再插手宛如的事情,由若兰管着宛如,还请了宫里的教养嬷嬷教养她,宛如现在很好,难不成您要让她知道自己生父生母己逝的事情?让她承受父母双亡的残酷事实?”
秦怀永替老夫人续了一杯茶,低声劝道。
这话说的老夫人一阵沉默,好半响才道:“但现在可能真正有灼灼父母的消息,我们总不能妨碍人家亲人相聚吧?”
“母亲,我没说不让宛如找到自己的亲人,但是在没有找到她的亲人之前,我们还是不便把真相说出来,免得她知道了,却什么也不能做,倒是让她白白的伤心难过了,况且那户人家若是真的对宛如上心,这么多年怎么就没个音信来,对宛如的事这么问也不问。”
秦怀永还是持反对的态度,道。
这话说的也是极有理的,老夫人不由的又沉默了起来。
“母亲,您放心,我现在到京中也有一段时间了,有些事情也上手了,接下来会有时间派出人手去查宛如的事情,但这事得暗中查,不便让宛如先知道,母亲觉得如何?”秦怀永见老夫人沉默不说话,又温和的道。
这话说的也极是有理,老夫人无奈的点头,但又难解心头疑惑,“那套模具的事,说不定真的和狄氏有关。”
“母亲,为什么会突然之间这么想?”秦怀永很惊讶的问道,“狄氏她现在自身难保,平日里根本出不了门,守门的两个婆子看得很紧,自打关在院子里之后,她从未走出过院子,母亲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误解了吗?老夫人觉得不是,但有些话却象是卡在喉咙处似的,就是说不出口。
看着对面儿子诚挚的脸,心里仿佛被什么重重的压制住了似的,原本千言万语的话,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兴国公太夫人今天派了人过来,想压制灼灼?”好半响,老夫人的嘴里只说出这样的话。
这话一出口,心里莫名一松,但又觉得很黯然,说不出的难过。
“兴国公府的太夫人想来是真的喜欢玉如的,听信了他人的传言,以为是宛如欺负了玉如,才会过来替玉如撑腰,幸好那位郁嬷嬷也是一个有理的,听说这事不是宛如的错,也就没有强着宛如认错,之后甚至还特意的说要谢谢宛如,之前宛如和兴国公府的太夫人曾经遇上过,还是宛如救的兴国公府的太夫人!”
秦怀永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对于这事显见得很满意。
“宛如救过兴国公府的太夫人?”老夫人惊讶的道。
“的确是这么说的,这还是兴国公太夫人身边的这个郁嬷嬷认出来的,还说一定会谢达宛如的,母亲,您放心,兴国公太夫人如果喜欢玉如和宛如,对她们都有好处,甚至于对我们整个府都有好处!”
秦怀永看起来很高兴,声音也高了一些。
老夫人又沉默了,脸上虽然也有笑意,但笑意很淡,自己儿子的想法,她当然知道,秦府才到京城,根基不深,如果能得到兴国公府的扶持,可是一件大好事。
“兴国公府的太夫人怎么会突然之间喜欢玉如的?兴国公府会不会跟灼灼的身世有关?”这话老夫人说的有些犹豫。
“母亲,这怎么可能,兴国公府是什么样的府邸?他们府上的孩子不见了,会这么多年内无声息?而且到京城也有一段时间了,儿子也没听说过兴国公府少了孩子的事情!”秦怀永道。
这话说的极其果断,也没有半点犹豫,老夫人觉得自己之前的怀疑动摇了起来,莫不是真的是自己想差了。
“母亲若觉得我可能不知道内情,下次兴国公夫人来的时候,您想法子问问她,如果真的问出些什么来,我们再应变,如何?”秦怀永体贴老夫人的道。
这话说的老夫人连连点头,也觉得自己之前过于的大惊小怪了点,把许多的事情联系了起来,越想越觉得可疑,或者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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