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振修凑得君芙的耳边去说了几句话,君芙瞳孔紧缩,脸色铁青,全身都颤抖起来。猛然后退,却踉跄一步,险些摔倒在地。
“你……你无耻。”
窦振修浅浅笑着,“君姑娘可以不答应的,你若执意要离开,我必然不会阻挠。只不过,我怕是就有些话要去侯府说道说道了。
“若是安国侯和老侯夫人知晓你的所作所为,你觉得你会有什么下场?”
君芙打了个冷颤,若是让表哥和老夫人知晓,先别说会如何对她,就是她所有的打算便都付之东流了。
不,她如何甘心?她不能被二百两银子的事就给毁了。
“你不敢说的,你若说出来,你也会没命的。”
“君姑娘如何肯定我会没命?我如今家大业大,可不比姑娘的。”
君芙咬牙切齿,的确,窦振修真是戳中了她的痛处。窦振修是男子,又自己的家业,自然说话也是很有底气的。
可是她呢!除了君家女的身份,她还剩下什么?
若是让侯府知晓她的所做所为,想必父亲会为了和侯府的关系而舍弃她,到了那个时候,她便真是一无所有了。
她一个弱女子,没了可依附的家族和父亲,什么都做不了。
“你何苦如此同我为难?”君芙满脸委屈的望着窦振修,眼圈一红,整个人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窦振修抚摸着她的眉眼,“当真是楚楚可怜啊!比之醉欢楼的花魁有过之而无不及。”
君芙更显得委屈,心下却大恨。这人竟然把把她比作青楼女子,此生还从不曾有过这样的屈辱。
待到他日,她必然要和这个人好好算一算今日的屈辱。
“我等姑娘一刻钟,姑娘可以好好的想一想,是去是留,绝不阻挠。”窦振修说完便往屋里走去。
捧着匣子的丫鬟还站在面前,君芙气急,狠狠的抢过匣子摔在地上。瓷器碎裂的声音清脆的很,却绝不会悦耳。
那碎裂的渣子似乎都插入了君芙的心口,让她整个人都颤抖个不停。
丫鬟见茶具都被摔碎了,便没再理会君芙,自己离开了。
空落落的庭院中就剩下君芙一个人,君芙用力的抱紧了自己,只觉得冷的很。
原来人心是这样冷,可笑她竟然会和这样的人成为盟友,也妄想着窦振修真可以为她达成所愿。
也对,这世上无论得到什么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君芙才跺了跺脚,往屋中而去。她还不能离开,一旦她离开了,便真是什么都没了。
进了屋内,窦振修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她关上了门,这才颤抖着手触碰上衣带。
闭上眼睛,手上用力便扯开了衣带,衣衫一一滑落,身子一点点暴露在窦振修的面前。
君芙咬着唇,缓缓落下泪来。
窦振修看着她的衣裳都落了地,这才抱着她放在了一边的长椅上。手一寸寸抚摸着她的肌肤,君芙始终闭着眼,只是对已肌肤上的触碰,还是忍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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