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刀下去干净利落,这怕是比净身房里执刀的公公还是利索的。一个护卫颤抖的接过刀,那刀上还有殷红的痕迹,看的他打了个冷战。
“侯……侯爷,这人要怎么处置?”
“送去医馆,可别让他死了,让他死了可太便宜他了。”沐诀瞥了昏死过去的管事一眼。既然这人折磨了望舒那么多年,自然不是一朝一夕便能还回去的。
让这个人死去,看着这人的确是什么都没有了。可死也是一了百了,什么痛苦再感觉不到了。
“等医治好了又如何处置?”护卫有些胆颤的望着沐诀沉沉的脸色。
“打断腿送到街上去要饭吧!”
见沐诀再没别的吩咐了,两个护卫才拖着管事离开了。
沐诀吩咐人清理干净地上的血迹,这才回了荣安堂。余老夫人正和于望舒说着余家绣娘的事,先前和于望舒学双面绣的绣娘是还没出师的。
只是他们着急到京城来,自然也就不能教下去了。后来博闻和月牙来了京城,那几个绣娘自然也送到了京城来。
绣娘来了京城后还是先回了余家,毕竟于望舒忙着织造处的事,也是没空闲时候教导几个绣娘的。
如今趁着送那管事来,余老夫人也就顺便试探一下此事。
“望舒如今有着身孕,哪里还能再做这样花心思的事?”老夫人微微皱眉。这余家的老夫人也太急切了,也不看看望舒y有着身孕,如何还能劳累。
时过境迁,今时不同往日,即便是望舒不再管这个事了,余家也不能怎样。
“这……望舒如今月份还浅,若等望舒生下了孩子,是否太晚了些。”余老夫人略微委屈的说着。
这生孩子十月怀胎,又不是母鸡下蛋的事。若真等孩子生下来,还要坐月子,坐完了月子怕又有什么事耽搁了。
拖来拖去,可要拖到什么时候去?既然于望舒已经答应了下来要把双面绣的技艺给余家,即便是人不能请回去,那这门技艺也是不能丢的。
若于望舒能承认和余家的关系就最好,实在不能,至少双面绣对余家也很重要。
有这门手艺在,范家轻易也不能动摇余家皇商之位。
老夫人正要说话,于望舒却先开了口,“我自然此前答应过余家,自然如今还是算数的,明日便把绣娘送过来吧!”
余老夫人面上一喜,“好,那明日便把人送过来,便有劳望舒你了。”
“余老夫人客气了。”于望舒脸上淡淡的。若是今日余老夫人不提起,她都快要忘了这个事了。
能早些做完这个事也好。既然许诺过,自然就一定要做,完工了她心里也能轻松不少。
于望舒说有些累,便和沐诀告辞离开了荣安堂。老夫人则留了余老夫人在府里用饭。
“你如今有着身孕,何必答允余家教导绣娘的事,以后再说吧!”出了荣安堂,沐诀才说道。
“许诺便像是欠债吧!早些还了早轻松些,不必一直放在心上。”于望舒笑了笑。
“那你也照顾好自己。”“放心吧!只是教导一番,也不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