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可白日里却并非一直都在。
“这不是福伯你的错,无需自责。今日这个事,也只能说麻烦是我们自己招惹来的。”
若是林正德夫妻一来,她就把人扛起来扔出去,也就没什么事了。
“我会安排了人一直在这里守着,直到绣图送离这里为止。”
“那就多谢福伯了。”
看着福伯安排的那几个护卫,于望舒也稍微放心了些。
福伯安排好了人,才到堂屋里去坐。看着已经要绣好绣图,倒是尤为惊艳。栩栩如生的画卷,看上去便十分鲜亮。一景一物,都像是活的一般。
这样的刺绣,当真是世间难寻。
即便是当年的二夫人,其实也并没有这样的手艺。倒是眼前的女子,看着还不到双十年华,却有这样精湛的手艺。
有这样的绣图,即便范家那边也早有准备,余家应该也是不会输的。
这样的绣图进献到宫中,必然会惊艳了许多人。
“夫人这手艺,当真是世间无双。”福伯赞叹着。在余家多年了,他也自诩是见过世面的。果然这世上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以前以为余家的双面绣已经是举世无双的了。倚仗着这门手艺,余家也算是坐稳了皇商之位,多少年来都无人可以替代。
如今,竟然会见到这样的手艺。
“福伯谬赞了,世上的手艺人何其多,世上无双这样的话,还是不能随便说的。谁知道哪里就会有隐世高人,有着更为精妙的手艺。”于望舒笑笑。
她虽然自觉自己的手艺是好的,不过却也不敢说是举世无双。
其实她的绣工虽然好,她真正最为精妙的手艺却是织造。不过单是双面绣便已太过招眼,招惹来了不少麻烦。
织造的手艺,怕是一直不要显露才好。谁知道显露了,又会卷入什么样的纷争。
果然人是不能锋芒毕露的,还是该适当的藏拙。
反正日子衣食无忧的,已经很好了。她也不想打造什么金山银山,过多的财富,未必会带来更多的幸福。
财富有时候也意味着纷争。
“话是这样说。”福伯笑起来。
福伯坐了好一会儿,才告辞了。
次日,于望舒倒是收到了陈馨怡的丫鬟送来的请柬。说是京城已经传回了消息,张昶春闱高中。
这不仅是张家的大喜事,也是县城里的大喜事。故而张家要好好的庆祝一番。
虽说张昶送信的时候,殿试还没有开始。不过殿试不过是由皇上主考,重新给贡士们排出名次来而已。名次的高低和春闱会有所浮动,却没有再落第之说。
所以说,只要春闱高中,便已经是有资格走入仕途了。
会试,三年一次,因安排在春天,又称之为春闱。春闱高中者称之为贡士,贡士们在会试揭榜次月参加殿试。殿试后排出一甲、二甲、三甲。一甲三人,称 状元、榜眼和探花,赐进士及第;二甲若干名,赐进士出身;三甲若干名,赐同进士出身。二、三甲第一名皆称传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