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望舒摸了摸孩子的小脸,“还是你最有福气呢!外面闹翻了天,你还径自睡的这样香。”说着自己也笑起来。看着孩子睡熟着,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于望舒也就睡下了。
次日一早,她是被孩子的哭声给惊醒的。自从孩子生下来之后,她也就变得十分警觉起来,但凡是孩子开始哭起来,她便会被猛然惊醒。
接着便是手忙脚乱的开始哄孩子。好在孩子只是饿了,喂了之后也就不哭了,还咧开嘴笑着。
看着孩子笑盈盈的,于望舒便碰了碰孩子的脸。
“他看着我笑呢!”月牙凑过来看着孩子,“姐,是不是要给他娶个名字了,我们总不能一直喊他宝宝吧!”
“名字还是等你姐夫回来定吧!”于望舒笑笑。孩子还没出生的时候,她和水生便商议过孩子的名字。不过选来选去的,硬是没选出个合适的来。
如此一来,倒是孩子的名字如今也还没定下来。
又把孩子哄睡了,于望舒才开始洗漱。月牙洗漱好了就忙着去做早饭。
刚吃完早饭,知县便登门造访,是来问凤语兰该如何处置范谌等人的。
范谌进了牢中,便说起家世来。范家到底不是他这样一个没世家大族可依靠的小小县令能得罪的,范家偌大家业,又结交了许多的重臣,更有女子在宫中得宠,寻产是找惹不起的。
范谌所言,已经是在威胁他了。不过手段却是软硬兼施,先是以财富诱惑,接着才是以家世压人。
说到底,两边他都是得罪不起的。一边是范家,一边是长乐公主,无论得罪了谁,都有可能要吃苦头。
一时还真是纠结不已,不知该严惩还是放松些的好。
“莫非大人连律法之事都要来问本宫?”凤语兰微微蹙眉。范谌要谋害她的事情虽是她刻意陷害,不过她既已把话说出口了,自然也就坐实了范谌的罪名。
至于该如何判决,自然就是衙门的事了。
虽然陷害他人这种事,的确是有些不好的。不过对着范谌那种人,她也不必心慈手软。
“这……”知县抹了抹额头的汗珠,整个人都战战兢兢的,“是下官糊涂了。”
“你若是总这般糊涂的话,我看你这一方父母,怕是坐不好的吧?”凤语兰冷冷的说着。
“那……下官这就告退了。”知县说着就连忙要退出去。
“大人请慢。”于望舒从屋内走了出来。
“夫人可是有什么事?”
“我们能否去看看范谌?”
知县看了凤语兰一眼,连忙点头,“这自然是可以的。”
听于望舒说要去衙门,凤语兰倒是也没多问什么,便说自己也要去。于望舒嘱咐了博闻和愿意好好照顾宝宝,她会早去早回。
又穿的厚实,不会被的冻到,于望舒这才出了门。
知县直接带着她和凤语兰去了大牢,大牢中并无炭火可用,冷飕飕的,阴冷的气息总是无孔不入,硬是要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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