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注定了孤独。
从唐西尧房间回来的吴念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道是那个伤口的关系,还是没有了他的怀抱?怎么睡都睡不着。
想想今晚上发生的事,她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呢?
吴念自嘲的冷笑,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自己的心,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今夜,吴念失眠,唐西尧又何尝不是?
燃在指尖的烟一根接着一根,烟卷儿氤氲的朦胧在他身旁,那抹高大的身影在苍凉的月光下冷漠、孤独,听着秒针漫长的转动,一秒、两秒,三秒……
清晨训练的号角还没有吹响,吴念便已经起身,穿军装之前先在腹部的伤口上又缠了一层纱布,这个伤口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和往常一样,急促紧张的掐着那可怜的吃饭时间,吃过战斗餐之后,便跑向训练场列队,以前都是她训别人,自从大首长来了之后她就被打回了被训的境地。
先是最基本的负重二十公斤一万米,然后便是游泳训练,砸开结成冰的江面,穿着厚厚的军装和解放鞋一口气游完五千米,这是吴念没想到的。
但退缩不是她的风格,暴露不是她的个性,唯一能做的就是硬着头皮去训练,别人不可以,她可以,因为她叫血鹰,因为她是个特种兵。
好在还穿着厚厚的军装,好在她缠着纱布有防水功能,不过刚受伤总有影响,往常她完全可以一口气游完五千米,可这次她却停顿了。
上岸,沾着水的军装立马结冰。
游泳训练结束,便是更残酷的抗寒体能训练,需要脱掉这身结了冰的军装,平举着狙击步枪一动不动的站上两个小时,哪怕成了冰人也不许动,不然就是不及格。
士兵们各个脱了衣服,在冰凉酷寒的天气里光着膀子,因为吴念是女人,总有顾忌,所以允许她穿一件轻薄的外衣。血、水凝成一团,在她冷冰的腹部滚烫的燃烧,滑过鬓角的水滴好像在她眼眸凝成霜,冷、疼,她闭了闭眼睛,坚持,这就是她的生活,当她选择来当兵的那一天就应该承受这一切,在部队,流血不流泪
!
训练场不远处,唐西尧身着一身迷彩作训服,头戴黑色贝雷帽,锐气十足的战斗靴,气势凛然慎人,威严十足,日理万机的他今儿竟背着手亲自督导训练,自然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想到了正事还是要先办正事,他对赵汗青吩咐:“给我准备,我明天回总部。”
“是,首长。”
*
刚踏进黄昏的阳光微微变的暗喻,金色的余光缠绕在天际,暖暖的情调,伴着余晖的洒落白天的训练结束,吴念匆匆的跑到休息室反锁上门,快速的换了药,处理了一下伤口。
许是太累的关系,晚饭她一口也没有吃,感觉头晕、乏力、四肢有些痉挛,吴念参军这么多年,大伤小伤无数,这点小伤对她来说不过毛毛雨,这次不知咋了,反应有些大。悲催,自从遇到那个男人貌似她的生活一切都变了,就连她刚硬的骨头都变得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