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本来就发烫泛红的脸颊就更烫更红了,他楞楞的待司麦辰上完药,迅速的起身,飞快的跑进厕所,猛地关上门,背靠着门,大口喘气,顺了顺自己胸膛的气,告诉自己不能紧张。你个没用的苏白,见到司麦辰有啥好紧张的?淡定,淡定,不要被影响了,你是男人,司麦辰也是男人,你要有正确的性别观,不要混淆让别人觉得你恶心!苏白,拜托了,求你振作一点吧,拜托了!
他抬手看着自己绑着绷带的手,被消毒纱布包了两圈而已,司麦辰也不敢包太厚,害怕伤口会发炎,毕竟黎巴嫩的天气实在让人绝望。真是该庆幸不是在沙特见面,否则两台空调都有些不管用。
还坐在椅子上收拾医用品的司麦辰被猛地关门声微微吓到,呦呵?臭小子这脾气还挺大?不应该是个乖小子吗,无妨,年轻气盛嘛。
大概五六分钟,苏白脸色正常的出卫生间出来,看见司麦辰有些有意无意的回避,但这种回避是毫无用处的,毕竟研制心脏延用药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在确保默然近期能够相安无事的情况下,司麦辰苏白决定,闭关研制这种药水,用以默然今后心脏的机能稳定。所以,近期内,难免还是要一睁眼就看见对方的。
研究室里只有司麦辰和苏白两个人夜以继日的研制药水,闲来无事司麦辰也就对这个看似平凡,其实不凡的苏白起了好奇心,“默然怎么就成了你的病人的?”
“四年前,我在塞纳河畔遇见他的,他一个人晕倒在了塞纳河畔的梧桐树旁,大家都围着他,有人帮他遮阳,有人给他递水,现场没有一名医生,他捂着胸口呼吸不过来,我赶到的时候已经晕了。我派人把我车上的便携心脏检测器拿来给做检查,结果发现他心律不齐,太过于平缓的心跳让我吓了一跳,因为没有一个人的心跳可以维持在65以下的,所以那时候初步断定是窦性心动过缓。条件有限,没有办法做全面的检查,只能到了医院再检查,我和医院方面取得沟通,主刀默然的第一场心脏手术。第一场需要马上换心脏是因为他的心脏已经在衰竭了,心脏以及身体的各个机能都在急剧退化。那时候我正在研究我制作的第一颗人工心脏,没有办法,他那颗心脏已经用不了了,我的人工心脏也就是个只能够维持三年的半成品,死马当作活马医,就给他换了我的人工心脏,他刚开始完全无法符合人工心脏给他带来的正常心率,那样是非常难受的,但是他都克制住了疼痛难忍。”,苏白回忆着四年前,第一次在塞纳河畔遇见默然,“很奇怪的是,我研制的人工心脏就算是个半成品,维持个三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两年前默然亲自去沙特阿拉伯找我,说他的心脏开始疼了,我又给他做了全面检查,发展这一颗人工心脏也已经快死了,所以不得已,再我家,我给他动了第二次心脏移植手术,还是换了一颗人工心脏,这一次还好,勉强用到了现在。”
人工心脏毕竟是人工心脏,是完全不能和一个人真实的心脏所媲美的,人工心脏的心率是不可控的,毕竟又不是从小长在你身体里的东西,是外界强行植入的一种器官,怎么能和自己土生土长的相提并论。
所以默然适应不了人工心脏也很正常,尽管他已经非常努力的在克制了。
司麦辰听完后,紧紧皱着眉头,“那这次是又要换回他自己的心脏?”
苏白点点头,“嗯,要是一直靠着人工心脏养活,总有一天默然会因为肝肾功能衰竭而死去的,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换回他自己的心脏。”
保温箱里的,是默然自己第一次手术换下的那一颗心脏,被苏白保存的完好无损,保存了四年。苏白道,“心脏我尝试了千万种方法才让它再次跳动,这大概就是默然的命吧,命不该绝,所以死掉的心脏再一次活了过来。”
这已经是医学里的一个奇迹了,之前没有任何案例是一个人多的心脏死了之后,还能继续跳动的,所以,默然真的很幸运,上帝也真的很眷顾他,他或许真的命不该绝。
默然依旧处于昏迷状态,手术定在十天后,药水慢一点来不要紧,如果手术迟了,默然这命也算是废了。所以,他们决定闭关十天,十天一到,无论药水研制的成不成功,苏白都必须出来给默然把心脏移植手术完成,否则,默然极有可能没命。
默然等不起。
李安伦醒来时,已经近黄昏,他张开沉重的眼皮,四处张望,看见另一张病床上睡着的侧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嘴唇干裂的想要喝口水,补充一些基本能量,弱弱道,“水。”
病床的另一张床,路易斯睡的正香,完全听不见自家儿子李安伦跟蚊子声音一样小声的叫唤,路易斯先生睡梦中表示,嗯,第一犯罪集团的枕头真软,睡的真舒服,连做的梦都是超级棒超级正能量的。
“水啊,爹地……”,李安伦孱弱的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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