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起来,暗无天日。
可是,她没疯,也很正常的出来了。
到底,换做任何一个人,说不定,都做不到她这个样子的。
也许是心真的死了。
或许,是真的已经心如死灰了。
要不然,也不会让自己彻底到这个地步的。
这么一想,叶钧深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几分的同情了。
唐忆却在冷笑。
“什么时候开始你叶大少爷的手也伸的这么长了?”
“我过着什么样的日子,说到底,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想去追查,你到底为什么对我的事感兴趣,但是这些事,唐衍没必要知道,谁也没必要知道。”
“你更没必要,去利用一个小孩子。”
“又或者,你突然间无聊了,想要撮合我跟唐衍,那也没有必要。”
“我过着什么样的生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唐忆说完就走开了。
叶钧深目光沉沉的,饶有兴致的盯着唐忆清瘦的背景,好像,不管怎么看,她从没有胖过。
从第一次,被顾时念救回来之后,就没有胖过了。
不管那段时间,顾时念如何精心照顾她,都没半点起色的。
她还是这么的瘦巴巴的。
唐衍啊……
叶钧深想着,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深深的笑意。
还真是一个……令人好奇的人物啊。
有多狠,才会派唐忆去做那种送死的事呢。
门被推开。
敢推开他门,却没半点礼貌,甚至连吱一声都没有的人,也就只有季笙歌了。
叶钧深从刚才的冷场中抽身,一抬眼,看到她,眼神充斥着几分的温柔:“怎么过来了?”
季笙歌端着一盘子的水果拼盘,嘴里还咬着一块菠萝片。
跟他对视了一眼,好奇的反问:“她怎么过来了?”
唐忆跟叶钧深完全不熟悉的。
至少,在她看来,唐忆跟叶钧深的关系,完全没达到那种,可以关上门纯粹聊天的那种吧。
叶钧深挑了一下眉,笑容十分的玩味:“你放心,她不是来翘你墙角的。”
季笙歌呵呵了:“不要以为本姑娘很稀罕你好吧。”
“她要是想撬,我随时欢饮她来撬的。”
“少来了、”叶钧深拉着她,坐在,圈在自己的怀中,捏着她的下巴,危险的靠了过来:“是谁说,喜欢我喜欢的要命,没我不能活来着。”
“呵呵呵了,谁啊,那个姑娘这么年少无知,眼神如此之差的?”季笙歌面不改色,心跳也不加速,平静的不得了,用牙签,叉起一块水果,欢快的吃了起来。
叶钧深唇一挑,咬着她的耳边,声音越发的危险起来了;“季笙歌,我还就喜欢看你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
“……”
季笙歌唇角一抽:“你有抖m的倾向啊?”
叶钧深也懒得去理会她的阴阳怪气。
这个女人,自从怀孕之后,脾气就一直很阴晴不定的。
偶尔像个孩子,偶尔,会像个女王,更多的时候,是蛮不讲理了。
叶钧深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