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深吸了一口气。
她啊,发誓。
绝对不主动问季笙歌什么了。
因为,这个女人的嘴巴里面,绝对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绝对!
女人咬牙,一瘸一拐的扶着墙壁往前面走。
走出去一段距离后,她发觉不对,回头,就看到季笙歌已经不见了。
女人怔了一下,慌慌张张的跑回去,幸好,没跑多久,就看到季笙歌正买了一份煎饼果子,坐在一个摊子上吃了起来。
女人楞了楞,咬牙切齿的走了过去。
“你不是说要去赚钱,买机票,好回去的吗?”
那么她现在是在做什么?
吃东西,还吃的那么开心?看的她肚子都跟着饿起来了。
季笙歌咬着煎饼果子,把手里的另外一份丢了过去。
女人接住,犹豫了下,还是吃了起来:“谢谢。”
“总算说了一句人话了”季笙歌振振有词,从口袋内掏出仅剩下的一些现金,说:“走吧,赌博去。”
“赌,赌博?”女人立马拉住她的手,摇摇头,说:“不能赌,这是违法的,我们要遵守法纪。”
“好啊。”
季笙歌答应的很快:“那你想办法去凑钱买机票。”
女人立马松开手。
没办法。
这种旁门左道,明显还是季笙歌比较上道!
……
季笙歌本来就是高手。
赢钱更加不在话下。
三两下,就赢了一大把。
女人跟在她的身后,拎着那些钱,觉得烫手的厉害。
他们那边的规矩本来就很严格。
赌博是万万不能沾的。
“季笙歌,你这样子是不对的,明令规定了,我们不能赌博的,你这么公然。”
“嗯,我赌了,怎么样?”季笙歌无所谓的咬着一颗糖果:“反正回去也是死路一条,破例不破例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换句话说,这些年,我破例的还少吗?”
女人蹙眉,似乎有些不忍:“其实,你也有第二条路可走的。”
她可以活的。
而且,活的很好的。
只要,把叶钧深的事都抖落出来。
她就可以保全自己了。
或者,她可以逃的。
她虽然卖命给那么组织,可,真要逃的话,她也不是做不到。
女人疑惑的看着她,有些不忍心,也有些不舍。
季笙歌被她可怜的小眼神都逗笑了:“我的路,我自己走,是死是活。”
这些年,看的多了。
见的多了。
心也学会了冷淡。
季笙歌说着,蹙起了眉头,看着朝她走来的人。
女人也跟着皱眉。
“是赌场上的那些人吧。看来,输不起。”
“也不是。”季笙歌很老实的坦白:“是我出老千的技术比较炉火纯青。”
女人更加无语了。
出老千也别拿出来说啊!
这不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好不好?
“怎么办?他们人多,我们要跑吗?”她受伤了,行动上自然要不方便。
所以,就算要打,那也只能,季笙歌来打啊。
与其这个样子,还不如,跑为上策啊。
季笙歌把外套脱掉,然后,从一旁捡起一根木棍,挥舞了两下说:“还能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