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除了她之外,他现在还关心着谁啊。
景域叹了一口气,想要抽烟的,可是,手在口袋里面摸索了半天,空荡荡的,这才意识到他早就已经戒烟了。
因为有人告诉他,抽烟不好。
这是很久之前说的话的,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他突然想起来了,然后,就把烟给戒掉了。
然后,就没抽了。
景域靠在墙壁上,眼神泛着几丝的心疼:“秦倚深。”
他只说了一个名字,对方立马明白了,小心的求证:“是秦小姐的母亲,是吗?”
景域怔了下,缓缓的点头:“嗯,是她。”
挂了电话。
景域一点睡意也没有,靠在墙壁上,眼神黯淡的凝视着床上的那个女人。
秦倚深累坏了。
睡颜上挂着几分的疲惫。
景域突然觉得心中的某个位置空空荡荡的,他的视线定格在她的脸上,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在内心悄然的划开了。
他走了过去,看着她的睡颜,一看,就是一整个晚上。
……
第二天一早。
秦倚深醒来的时候,先是感觉自己所处的位置不对劲。
她仔细看了眼,果然……这个地方不是景域的私人公寓吗?
秦倚深认命的爬了起来,看着自己身上已经被换下来的衣服,唇角剧烈的抽搐了两下。
恰好,景域推门进来。
两个人四目相对。
景域率先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两声,挠了挠头,有些不自在的别开了眼,解释道:“我看你睡的不是很舒服,所以,就帮你把睡衣换下来了。”
秦倚深:“……哦。”
她下了床,把袖子卷了起来,这才露出两边的胳膊。
“谢谢。”
她拿起自己的衣服,到浴室,洗漱了一番,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
对着还站在一旁的男人出声:“我先回去了。”
在她经过的时候,景域伸手,拉住了她。
“秦倚深,我们好好谈谈吧。”
他妥协了。
这些日子,他思念她,太思念了,可是,又不敢去见她。
这种折磨,太难受了。
秦倚深微微挑动着眉,疲倦的叹了口气,转了过去,依靠在墙壁上,目光淡然的反问:“景域,我们各自安好,这就是我的答案。”
景域抓着她的手,因为激动,微微用了几分的力气。
秦倚深轻松的抓开他的手,笑着说:“以前是我的错,不该去招惹你,现在仔细一想,她,何尝不是你的白月光。”
“只是当初,是我的偏见,以为她配不上你,现在,我才发现,爱情不是门当户对。”
“不是旗鼓相当。”
“所谓爱情,不过是一场随遇而安。”
“可惜,我是你的无处安放。”
秦倚深微笑,淡然的走开。
就像,一种无言的错觉。
她就这么,从景域的世界,抽身离开了。
没有半分的犹豫,也没有一点的迟疑,就这么走出去了。
景域的手,垂在身侧,动了动唇,声音几分的冷:“秦倚深,那天,我没有……”
秦倚深走开。
连听他最后一句解释的时间都没有。